夜,是靜。一個黑色的身影瞬間跳上了圍牆。子閻一身的黑,將頭發束成馬尾在腦後,幹練簡單。此時的將軍府隻有門前掛著的燈籠發出微弱的光,但卻不影響子閻的視線。要知道她可是在那男人手下活下來的人。
當時,她是在四周插滿小刀片的黑房裏度過了十天,每天都有人按時送飯進來,也隻是送到門口,她要在全黑的情況下,能盡量減少被刀片割傷失血又能拿到飯補充能力過完十天,她隻能用眼睛去適應黑暗。她是要活下去。
子閻站起身,俯視全將軍府的格局。子閻眼睛一眯,發出危險的信號。慢慢蹲下身看著牆圍草坪上,一雙雙發著綠色的眼睛靠近。一、二、三……嗬!還真不少呢!將軍府裏竟養了十二匹狼。子閻一個翻身,跳下圍牆,十二匹狼閃著綠光有紀律地把她圍起來。可憐的小東西兒,是有多久沒吃過飯了。子閻輕笑,一匹狼耐不住饑餓的向子閻撲來,子閻抽出一根比頭發還細的銀絲,向前一個動作,撲來的狼,頭和身子已經分離,熱血滾燙的撒在另外十一匹狼的毛發上。子閻拉直銀絲,銀絲上一滴血還在彙聚力量,然後緩緩下落。子閻看著滴在腳前的血,笑了,多豔的顏色!
“嗚~”十一匹狼仰起頭對著明月長嚎,子閻退到十一匹狼之外,此時不被包圍是最明智的做法,至少她還有施展的空間。突然,十一匹狼一湧而上,那女子的笑笑得那樣的嗜血。子閻輕掀開瓦片,月光照在床上的兩人,一個麵容粗曠的男人摟著一個嬌小的女人靜靜的睡在一起。
“誰?”男人突然睜開眼睛,推開懷裏的女人。
不愧是將軍,還滿敏感的嘛!但,是他夠敏感還是她動作快。
“你……”吳皓眉心一點紅,眼睛已經灰暗,在他看見子閻的那一刻,子閻已經向他眉心射出了銀針。
子閻合上瓦片,拍了拍手,任務完成!
“你說說,人跑哪去了?……”子閻一剛踏進丞相府小院,院裏就發出了讓她討厭的聲音。
子閻在院裏吵鬧的人不注意的情況下,閃進房間裏,出來時已經換成丫環的妝扮“唯唯諾諾”的走向背對著自己的女子身後,“大,大小姐。”
“呀!”從身後突然傳出來的聲音讓丞相府的大千金葉夫佩嚇了一跳,伸出她的纖纖玉指指著子閻,“你從哪兒冒出來的,想嚇死我啊!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葉夫佩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柳眉蹙在一起。
“我,不,奴,奴婢是……”子閻將話說的結結巴巴,低著的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嚇著她才是她的本意,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葉夫佩越看子閻不順眼,特別是那張臉,“你跑哪去了?矯紅不是說你生病了嗎?我看看你,可是神氣,哪有生病的模樣!”
子閻勾起一抹媚笑,如果不是覺得葉夫佩是她生活裏的一種樂趣,她想葉夫佩也早就死在她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