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閻從酒樓出來,車夫見子閻出來,迎麵而上,“王妃,可要回去?”
“回去吧!”
馬車從酒樓離開,直奔炎王府,到了炎王府,子閻掀開車簾,走出來,炎府門外的站著的一群人都望著她。
子閻慢慢走近,對著眼前的人輕笑道:“喲!這不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嗎?怎麼今兒得空來這裏?”
葉夫矜攪了攪手絹,又是一副死爹亡娘的樣子紅著眼。不得不說,葉夫矜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
“子閻你回來了。”
不要說得她和她很熟的樣子。子閻望著葉夫矜來了想和她往往的興趣,伸出食指擦去葉夫矜眼眶下的濕潤,貌似責備的對也站在門外的傷涯說:“管家這麼不憐香惜玉,竟讓我們二小姐把她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哭成牛眼睛了。”
子閻這諷刺的意味沒人聽不出來,葉夫矜更是咬著下唇把還要逸出的淚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王妃說得是。”傷涯也是一副很受教的樣。
“二小姐來這兒有什麼事?”
“我,我就是想看看炎王妃,可領事不讓進,我……”說得極為憋屈。
瞧瞧,人家這是什麼演技,都能拿奧斯卡了。
“都別把二小姐晾在外麵了。”
“是。”
子閻踏進王府,身後跟上了傷涯的一群人,而葉夫矜和她的人都被甩在最後。
“二小姐,這子閻也太猖狂了,您好歹也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她沒有這次的賜婚,也不過是個丫鬟。”一個丫鬟為葉夫矜打抱不平。她們家的二小姐對任何人都好,憑什麼讓人這樣欺辱。
葉夫矜塗有紅蜜的指甲陷入手心肉裏,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顯兒別說了,子閻她也不是故意的。”
身後的人聽見葉夫矜的話,更是對子閻怨恨。
一群人就跟在炎王府的下人身後第一次進來炎王府。
“娘子~”子閻剛進門沒多久,一個歡快甜膩的聲音在前麵響起,忽然一個“龐然大物”將她擁入懷裏。
“娘子,娘子,娘子……”某人又開始不停的蹭她,不停的喚她。
葉夫矜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眼神凝固,紅唇墨黛,一身青衫飄揚,那絕世容顏是那樣惑人心,眼神中裝不下的全是寵溺和情愫。葉夫矜覺得自己心就要跳出來了,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得困難。葉夫矜臉發燙的低下頭,上前屈膝,“丞相之女葉夫矜參拜王爺。”
“娘子,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某人又開始撒嬌賣萌。
葉夫矜見乜冥沒理自己,還以為他沒聽見,沉下聲又道:“丞相之女葉夫矜參拜王爺。”
乜冥蹭著子閻,皺起眉嘟起紅唇,不滿的說:“哪來的瘋狗,竟敢跑到炎王府亂叫。”都打擾到自己和娘子說話了。
乜冥的一句話,四周都變成一片寂靜,葉夫矜臉瞬間變得慘白,嬌小的身子都有些搖晃。
“撲哧”子閻一下沒憋住,笑了出來。這廝也是個腹黑的家夥。
“娘子有這麼好笑嗎?”乜冥摟著子閻天真的問,聽著子閻的笑心裏卻是極甜。
“王爺,我……”
“傷涯,把這條瘋狗給本王丟出去。”乜冥不滿。
“是。”傷涯一個箭步已經來到葉夫矜身邊,葉夫矜抬頭看著乜冥,他眼中明明的寵溺和深情,卻都是給了那一個人,那個人連什麼都沒有的小賤人。葉夫矜的眼睛盯著這樣,黑暗陰沉。
傷涯叫來一個人正要拉上葉夫矜,又被子閻叫住。
這樣從乜冥懷裏出來,輕笑,“別呀!王爺,二小姐可是來看本王妃的,王爺這就叫人將二小姐丟出去,會讓人覺得我們炎王府不懂規矩,拂了丞相的麵子。”
乜冥勾勒出一抹笑,伸手又想將子閻樓入懷,子閻卻一下跳開,走到葉夫矜身旁,扶起她還屈下的身子,有禮地的笑,“我們家王也不懂事,二小姐不要見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