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刑司大人,快請快請!”縣令看見高鐵麵雄姿威武的走進這個小衙門,感覺整個衙門都在他的正氣之下,連忙站起身,迎上來。
高鐵麵駭人的容顏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個麻布衣男子,男子不敢抬頭,一直都是低著頭。
“提刑司大人請上座。”縣令讓開主位讓高鐵麵坐上。
高鐵麵從地上男子身上移開眼,對著縣令擺擺手,直接坐到主位下的一個位置。
“這······”縣令覺得有些不符合身份。
“開始吧!”高鐵麵不耐煩的說,濃厚的音色一吼出在不大的衙門裏回響。
“是是是。”
縣令連忙坐上去,拿著驚木一拍,“張四,你說你昨晚看見一個女子在在河邊殺人,你說的是哪兒的河邊?”
“回,回大人小人昨晚是在東邊的那個偏遠的小河邊看見的。”張四說話還不敢抬頭。
說的沒錯,“你當時看見了什麼?”高鐵麵等不及縣令這樣慢慢問話,搶過他的話。案子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他當然著急。
“我,我······”張四聽見高鐵麵的聲音就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快說!”高鐵麵又是一吼。
“大······人,小人看見一個黑衣女子,她,她舉著一把劍刺向一個女子。”
“被刺的女子身著什麼衣衫?”高鐵麵還不是能確定張四說的是真是假。
“小人,小人不知道,那女子躺在草中,被草遮住,小人沒看清,但······小人看見她伸出的手像是光著的。”張四說得還紅了臉。
“你為什麼沒被那女子發現?”總有地方不對,以那女子刺劍的地方來看,那女子功夫定不低,不會發現不了張四也在。如果她是故意放走張四,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小人也,也不知道。”當時他看見了,腿都軟了,很快用一棵樹將自己擋住。
高鐵麵向縣令點了點頭,縣令會意的繼續問:“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哪裏,哪裏可是很偏遠的,就算去也不可能是晚上?”
“小人和幾個農夫出去吃了點酒,有些醉,迷迷糊糊就走到了哪裏。”說起來張四的心都還在顫抖,如果他那時被發現了,可能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你可看清那女子的模樣?”
“沒,但是,小人後來在地上撿到了這個。”張四伸手拿出一個東西。
一個捕頭將張四手上的東西呈了上來,縣令看了看就遞給高鐵麵。高鐵麵接過東西,是一支很精致的女子發簪,高鐵麵拿著轉了轉,眼睛一閃光,這發簪很熟悉,好像是,好像是······
“大人有什麼不對嗎?”縣令看著高鐵麵一直盯著發簪不動。
高鐵麵不說話。這樣的發簪到底是在哪見過,到底是在哪見過······
“大人!”
一個提刑司的手下進來,叫了高鐵麵一聲,卻見他沒應。轉過頭看著縣令,說:“縣令,大人是怎麼了?”
“不知道,大人就一直看著那支發簪,好像是發現了什麼。”
“那怎麼辦,皇上宣大人進宮。”提刑司手下有些焦慮。
高鐵麵頭猛地一抬,宮裏!對,這就是宮裏的發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