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的屍體擺在架子上,讓子閻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宋小姐身上沒有她那夜見過的紅痕,到處在她身上看了看沒有絲毫出現過紅痕的樣子。
“那些女子也是這樣的現象?”子閻還在宋小姐都附有屍斑的身上尋找那些紅痕。
“都是一樣的。”仵作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看一個女子不怕死人,還在死人身上動來動去。
子閻皺了皺眉,指著宋小姐的身子問仵作,“沒有看見什麼像被鞭打的紅痕嗎?”
“沒有,幾位小姐的身子都是幹淨的,除了胸口的那一劍。”
“怎麼,哪有不對?”高鐵麵發現子閻的不對勁。
她是不可能看錯,當晚雖然天黑,但她仰頭看見宋小姐的赤裸的身子,在不明的月光下也可以看見那些紅痕,或者後來好了,明顯不是後者,紅痕在幾日消退完看不出一點痕跡是完全不可能,而且還是在死人身上。
“還有什麼現象?”
“有胸口的致命一劍,還有就是每個小姐右手手指端都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洞。”仵作這次學聰明了,不忘把這個問題說出來。
子閻抬起宋小姐的右手,果然,她右手手指食指端有一個小洞,毫不起眼。每個死者都有,說明不是後來傷到,而是······子閻手慢慢隨著動脈往上爬。
“拿把剪刀。”子閻把手伸到高鐵麵麵前。
仵作還站在原地,又受高鐵麵一頓吼:“還不快去,站在這裏幹甚麼?沒用的東西。”
仵作哭喪著臉,大人,她明明是把手放到你麵前的吧。
子閻收回手,看著高鐵麵,“你有個不錯的手下。”
“一天到晚隻知道吃飯。”那些沒有的手下。
子閻笑笑,如果真是沒用,也不會發現這麼細微的地方。
仵作拿來剪刀,遞給子閻。子閻將宋小姐的手拉直,拿起剪刀,剪刀的尖端直戳進宋小姐的動脈,子閻眼不眨眉不皺地就從宋小姐的動脈處一直向上剪開。
“大人!”仵作看著子閻剪開宋小姐的手,忍不住開口。
高鐵麵也不說話,看著子閻的動作。
子閻剪開宋小姐手的上手皮,血已經凝成一塊一塊了,子閻剪到了肩膀就住了手,拿出祭血絲挑開覆蓋的血肉,暴露出的血管讓子閻笑了。
“發現了什麼?”高鐵麵趕上前。
子閻將宋小姐的手遞給高鐵麵,笑了笑說:“你自己看看。”
高鐵麵看著被剪開的手,實在看不出什麼來,“有什麼?”
子閻又將宋小姐的手拿回來,說:“人血管是成網狀交叉,糾纏不清,而宋小姐的這根動脈管是筆直的,而且動脈的血不可能這麼少,她並沒傷到動脈。”
高鐵麵看看了,的確是筆直血也很少,又望了望仵作想確定子閻話的準確性,見仵作也點了點頭,“為什麼會這樣?”
子閻搖搖頭,“我怎麼知道。”
“你······”她真的能把他氣死。
她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不會知道。
子閻一個人從刑部出來,來來往往不少的人,子閻走進一個製衣店。出來時已是一個年輕俊俏的公子哥。
子閻拿著一把題字的扇子,慢悠悠的扇著,迎來不少女子的注視,子閻勾起一笑,不少女子羞答答的低下眼。
子閻走到一個花綠的房前,走進去。
“哎,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這麼俊俏的公子,卻也喜歡去青樓,哎!”後麵一聲聲歎息聲。
“呦!公子,第一次來吧?”濃妝的老鴇一看見有人進來就諂媚的迎上來。
濃烈的香味讓子閻退了一步,從懷裏拿出一扥銀票放在老鴇的手上,用帶色的眼睛打量老鴇的身材,“媽媽,想讓你找個人,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