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不是她看著人往炎王府送人她看著眼煩,隻是有些人在她故意給她難堪的情況下,這種事情就隻能寧當別論了。子閻一身黑衣跳進皇宮,也隻是帶上了小黑一起,主要是小黑自己能乖乖呆在在袖口裏不亂動彈。避開了巡查的侍衛,來到那個一直想讓她來的後院——梅殿。
“嘰嘰······”呆在袖口裏的小黑在靠近梅殿是開始不安分了,兩爪子抓著她的袖子扯啊扯,顯得很歡快。
子閻低頭瞥了一眼,一巴掌打在那顆小腦袋上,“安分點!”
小黑大眼睛看著子閻,點了點頭,抓著衣袖不鬆爪。梅殿四周還都是梅樹,沒有開花卻也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梅香。
“嘰嘰”小黑從袖口裏跳出來,跳到子閻的肩上,在肩上蹦蹦跳跳的似乎有話要說。
子閻皺了下眉,立刻捂住鼻,“你想說這股香有問題?”
小黑使勁的點了點頭,子閻翻身向屋簷跑去,梅香都是苑裏的,在高處梅香都會自動散開來。
子閻蹲下身子,伏在屋簷之上,掀開一片紅瓦,裏麵壓抑的呻吟聲立刻傳到耳邊。
紅帳內燭光隱隱下有兩具糾纏的身體,子閻偏了下頭,看清了躺在男人身下女人的模樣,春潮易生,紅光滿麵,臉上都是刻意的壓製和銷魂。
“怎得?孝冷帝一死沒人manzhu都這樣急不可耐,嗯?”梅妃身上的男人說了話伴隨著低吟。
深深的**又從梅妃嘴裏溢出,“他在,你還不是兩三天一來,嗯,當時,你可顧忌到本太妃是他的女人?”
“哈哈······曾經不愧是前朝······”男人話說到一半看了眼身下的女人,光著手臂撫上梅妃的身體,“當時你可是夜夜chenghuan在於他,如此說來,你可為了他做了不少的事,先是迷惑撒戈拉王,撒戈拉被孝冷一破,你又倒身在孝冷帝懷裏了,用你這具當時他喜歡極了的身子讓這麼多人享樂。”
梅妃並不怒,反而一笑,芊芊細手摸上男人俊秀的臉,“你喜歡嗎?”
“如果這具身子若是再幹淨點,我想我會更喜歡。”不屑的一笑。
“如此甚好,你們喜歡的都是這具**,拿這具身體來換回他生前想要的,何樂而不為。”
男人停下動作,眼神肆掠的看著梅妃,“那梅太妃還記得,你現在身上的人還是他的兒子呢?”
“一直未忘。”她怎麼可能忘,他的模樣像極了他。
‘啪’男人一掌打在梅妃臉上,捏住她的下巴,陰沉著臉,“不要把我和他放在一起,他如此無能連自己的江山都守不住,怎能和我相提並論,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最後還不都是我的。”
梅妃輕輕一笑,男人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粗暴的在她身上動作,暫停一時的呻吟聲又響起。
子閻蹙著眉蹲在屋簷上,望著屋內的兩人。
梅妃是前朝餘孽?但又是哪個前朝的餘孽?孝冷在百餘年破國無數,對別國皇室餘孽還幸存下來的不是不可能沒有,梅妃想廢了孝冷又是複哪國?
“嘰嘰”小黑又叫了起來。
子閻看著小黑,它正玩著一個小瓷瓶。子閻一手拿過小瓷瓶瞪著小黑,打開瓷瓶,裏麵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東西呢?”
小黑背著爪子搖搖頭。
“拿出來!”
小黑接著繼續搖搖頭。
子閻不悅的冷著眼看著小黑。
小黑怕怕的表情,小心翼翼的伸出背在背後的爪子,爪尖上正插著一個黑色的小蟲。
子閻盯著小黑,它爪上的蟲就是當時在毒蠍教人手上奪過的裂,裂是一種很奇怪的蟲子,它似乎是一直處在休眠狀態,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她都弄不死它,她在想會不會要有血才能喚醒裂,今天她會帶上裂一起出來也就是想試試她的猜想是否正確,沒想到,裂在休眠狀態下就被小黑弄死了,她倒還沒想到過會這樣。
小黑小心翼翼的看著子閻的臉色,取下爪上的裂,甩開,撲倒在子閻懷裏撒嬌。
子閻完全不吃某人的這一套,提開小黑,跳下屋簷。
“嘰嘰······”小黑被遺落在屋簷怕子閻丟下它,急忙自己跟了上來。
“你把這東西去放在床上那個女人的枕下,不要讓她發現。”子閻丟了一包粉在小黑懷裏。
小黑點了點頭,抱著粉從子閻掀開的紅瓦屋簷上進到了房間裏。床上的兩人還在熱情似火的糾纏,小黑從床沿邊爬上床,偷偷從兩人看不見的一側進入到被單裏,一縮一弓,鑽到了枕邊,輕輕翻開枕的一角將懷裏的東西放進去,又一縮一弓的退出來。
小黑跑下床,移動的身體在桌前停了下來,仰著頭,眼睛閃閃發光,縱身一跳跳上了桌麵,一把抱住新鮮的紫葡萄晃著身子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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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一遍的審核不通過曉曉都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