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夠了直接上路,而從上路開始就沒有再說話,子閻看了眼站在鸞車另一旁的傷涯,她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傷涯臉色蒼白捂著胸口還是一臉冷峻的站在鸞車旁,可眉間的痛楚還是出賣了他,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卻知道傷涯的傷一定是乜冥弄的。
一天多的路程終於進了京都,子閻跟著乜冥回到炎王府,將軍則帶著這群禦國人進了宮,兩隻隊伍分開時,禦國中嶽幫的人還刻意的回過頭看了子閻一眼,接著跟在牧思舞後進了宮,子閻也不攔著,她已經打算好了,這下就要看離兮邪買不買她的賬了。
乜冥回到府就纏著她去休息,看樣子他是累了,纏著她躺下就睡了,靜靜的模樣如同熟睡了一樣,連子閻捏他白瓷般的臉眼睛也沒睜開。
到天色暗了些時,子閻從炎王府走出來,一直走到嶽幫隱藏點,小道上的花好幾天不見也開越好了,豔麗的紅像是要滴出血來。
“東主。”大堂門外的手下看見子閻跑了過來,看見子閻他倒覺得奇怪,這東主是很少來這裏的,除了尊主有什麼事找她她才來的。
子閻向大堂裏看並沒有看見她想見到的人,“尊主在哪兒?”
“尊主在小閣。”
“嗯。”子閻點了點頭,往小閣走。
小閣處的人很少,一般是沒有人。子閻在遠處就看見了小閣高處的亭子上站著的人,顯眼的銀發在風中輕輕飛揚,子閻眯起眼,他的一頭銀發讓她想起了那個夢,那兩句在她耳邊低喃的話,那人也是銀發。
子閻從樓下爬上樓,剛走到亭門前,一個鵝黃色的人被震到了她的腳邊,一口鮮血吐出噴在牆上。
子閻看了一眼背著手站在亭邊的離兮邪,低下頭又看著腳邊的人,一個華麗服飾的女子,頭上的金步搖被震的散了在地上,南主少語,被派去取得尚帝信任的人。
“滾!”離兮邪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少語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咬著下唇,“尊主······”
離兮邪一眼掃過來,那眼神深深刺痛了少語,少語擦去嘴角的血站起來,目光泄露的全是真情看著亭邊的男人,“尊主想要的我一定會幫尊主奪來,不惜一切代價,包括,我這條命。”說完轉身離去,留下的隻是一抹看不見的悲傷,
子閻對他倆發生的事也猜了個七八,不能怪這女子太多情,隻能怪她的多情都給了一個無情的人。
“尊主倒是不懂得憐香惜玉誒。”子閻掛著一抹笑,向離兮邪走近,走近才發現他嘴角一點淡淡的唇脂。
離兮邪瞥了眼子閻,轉過身子,看向遠方,“找我何事?”
“嗬嗬,那我直接說好了,尊主派在牧思舞身邊的人已經被赫連君傲發現,我要他們保我身份不暴露。”子閻也看著遠方,落日照亮了半邊天,同樣印在這男人的側臉上。
“我的人你覺得我會給嗎?”
子閻勾上一抹明媚的笑,“你不會不給,我身上還有一個東主的身份。”
離兮邪偏過頭看著那抹笑,手捏上子閻的下顎,抬起她的頭與他對視,“倒是對自己自信。”
“我不是對自己自信,是對尊主自信,畢竟我還對尊主有利用價值不是?”
聽著子閻的話,離兮邪不做任何痕跡的皺了下眉,鬆開手,又望向遠方,“用吧。”她說的沒錯,她的價值比那些廢物有用的多。
子閻站在離兮邪身旁,看著最後一點夕陽下落。
------題外話------
好吧曉曉承認曉曉最近是越來越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