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閻醒來,整個炎王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什麼也沒有了,猶如一座孤院,連以往的下人都消失不見,整個炎王府就隻有她一人。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隱隱的意識中還有乜冥,那個男子帶走了他的一切,像是從來沒有這個人過,在她的毫無意識的時候消失了。
子閻慢悠悠的走在空曠的炎王府,她的不知道自己想找什麼或是在找什麼。
“如此,也隻有炎王能做到如此。”聲音從高處傳來,子閻回過頭看著站在樹梢上的離兮邪,離兮邪眼神有些渙散更多的是恨意,恨意·······嗎?
子閻不想說話,離兮邪的銀發在空中飛揚,子閻眯起眼,似乎可以和夢中看不清的身影重合,卻又不能重合,隻能說能重合的隻有那刺眼的銀發。
“現在你想怎麼辦?”離兮邪像是沒看見子閻的眼神般,自顧自的問。
“你又要把我如何安排?”當初進丞相府就是他的安排,被賜婚是他預料之外的事吧。
離兮邪抿嘴盯著子閻,一個轉身,離去。
子閻勾起冷冷的一笑,她似乎沒了他呢。
沒什麼地方有此時的炎王府冷清,空曠的府邸就她一人,她留下有何用?
子閻站在君末殤開設的妓院前,妓院門前幾個姑娘手帕捂著嘴,對站在門前的女子議論紛紛,說她是來抓奸的,可眼神平平淡淡,看不出抓奸的殺氣和怒氣,說她來是不經世事的小女子,照她們閱人無數來看,眼前的女子卻也不簡單,說她來嫖妓的,你說說一個女子來妓院嫖個什麼墨子的妓。
子閻抬腳向妓院裏走,站在門前的姑娘,連忙伸手攔下,“唉唉,姑娘,你可知你要進的是什麼地方?”
子閻瞟了一眼說話的女子,並不像其他妓院的女子,倒顯得有些清高的模樣。
女子見子閻不說話,心裏難免沒譜,畢竟如果眼前的女子是來尋歡的,可院裏沒有一個女子願意接待。
子閻繼續往前走,揮開女子擋在麵前的手,女子,馬上和其他女子使了個眼神,其他女子示意的全擋在子閻身前,“姑娘,是來尋夫還是來搗亂?”
本來妓院門前過往的人就不少,現在又看見眾多的人把一個欲進妓院的女子攔下來,不由地都有些好奇。
“你們認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子閻輕輕一哼。
“姑娘不妨試試看。”原先的那個比較清高的女子走上前來。
子閻不顧幾人的阻攔,執意向前,卻被身前的女子拉住,手上的勁不比一個男人的勁小。
嗬,難怪,這些女子怕都是有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