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有一絲絲沉重的氣氛,墨七染站在一旁的眉頭一直沒放鬆過,子閻坐在床邊,手緊緊的被人拽著,像是被燙傷的痛,而床上的人像是沒了生氣一樣,隻有那極其輕微的呼吸聲還可以證明床上的人還存在。
子閻抿嘴,臉色有幾分難看。
“現在如何?”床上人的體溫還在不斷上升,那炙熱的感覺幾乎讓她難以承受。
墨七染沉默著沒說話,看了看床上的人。
“我問你他怎麼樣?”子閻語氣中夾含著許許怒氣。
墨七染看向子閻的眼中出現了殺氣,冷聲說道:“你還不明白他現在是什麼狀況嗎,如果不是為了救你,那一株血凝草足夠熬到他回去,而現在……”
子閻低下頭,睫毛遮蓋住了她的眼睛,她不是沒看見,她從蘇夏的王府出來時看到的場麵,四處都彌漫血腥的味道,卻不見屍體,反而是四處都是人的肢體血肉,連綠葉上都有血跡,當時身旁人是什麼反應,隻是天真的笑。
“墨少,我們還是回小樓吧,長老可能有救主上的方法。”
小樓?子閻抬頭看著說話的傷涯,小樓啊……
墨七染皺起眉看了一眼子閻,又看了看乜冥,“回小樓。”
——小樓的說分割線——
海上一陣水腥味迎麵撲來,一隻海船飄蕩在大海中,偶爾也會有幾隻漁船遊過,隻是越遠行能看見的漁船就越來越少了。
子閻推開海船上的板門,緩和了一下被海風刮的生疼的臉。
“怎麼樣了?”子閻走向軟塌前坐下。
“主上還是沒醒。”
子閻瞥了一眼桌邊的空碗,“墨七染的血不管用了?連一點效果都沒用。”
“墨少說,現在他的血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多能讓主上還過些。”
子閻捏了捏乜冥的臉,雖然還是很燙,的確比原來溫度低了一點。
墨七染並沒有和子閻他們一起走,而是先去了那個所謂的小樓,說是要去安排安排。
子閻撐著下巴,看著床上的人,說來她好像都不了解他,比如他一次次顧她的目的,還有他真實的身份……
“夫人,有艘漁船往這邊來。”
門外傳來被子閻雇來的一個掌船人的聲音。
漁船?這個地方怎麼還會有漁船?
“夫人,我先出去看看。”傷涯也有些疑惑。
“恩。”
傷涯走出去,子閻將頭靠著乜冥的身上,閉上眼,片刻,子閻猛然睜開眼,連忙起身往外走,怕不是漁船吧,而是……海盜。
子閻一出來,一股濃鬱的味道直進鼻腔,眼前的煙熏的也是一片模糊。
子閻連忙捂住鼻,不其然,還是有許許迷煙進了呼吸道。子閻模糊了雙眼,隱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傷涯和幾個掌船人,隨後便沒了知覺。
子閻半模糊半清醒,又在夢裏看見了無尊,那個說能送她回去的老者隻是這次,他皺起眉一臉沉重,口裏還在輕喃,“冤孽,冤孽……”
子閻睜開時,已不知是什麼時辰,她隻知道她們依然還在船上,而她被關進了船艙裏的一個小倉庫。
“咕咕……”門被打開,昏暗的倉庫裏漸漸撒進月光,朦朧得不太真實。
隨後進來的人又遮住了那盡留下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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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現在曉曉正常更文了,感謝那些在曉曉不更文卻一直堅守的童鞋,阿裏嘎多呢!,今天更的少,曉曉還不在狀態呢,總要個適應階段有木有,不過曉曉會加油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