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閻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無尊站在一旁像是思考剛剛子閻的話。
“我想見他。”子閻靜靜的說,她現在就想見他,她覺得見到他,發生的所以一切都能清楚。
“別執迷不悟了!”無尊有些傷神。
“見不到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
“毀矣,必毀矣!”無尊的聲音漸遠。
子閻慢慢睜開眼,愣愣的盯著帳篷上,心裏空蕩蕩的,毀矣……乜冥……
蘇夏被關上了就不吃不喝,連高鐵麵都沒有辦法,他要見那女人,可那女人遲遲不來見他。
子閻是不想見他,同意見他已經是三天後,那說明蘇夏也就被餓了三天。
還是那副高傲的模樣,見到她,嘴角上揚了一分諷刺。
“我以為你不會來見我。”
“其實我根本就沒打算來。”子閻掃了他一眼,“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果然,那人說的沒錯,你這女人還真是無情!”聽子閻說他的死活與她無關時,他頓時就有一股無名火。
“如果你是想評價一下我的性格如何,我就不奉陪了。”
那個人?現在她隻對一個人感興趣,嗬!如今的她也會落得這般。
蘇夏盯著子閻,許久,有些挫敗的說道:“放我走。”
這孩子該不會是餓昏了頭吧!
“放我走!”蘇夏用極度認真的表情看著子閻。
子閻望著他,“我不喜歡從自己手上跑了的獵物。”她是不可能放他走,他又為什麼這麼篤定她一定會放他走。
她想搞明白一切事,沒人幫她,她也隻有用自己的手段來解決,一個蘇夏太子,一個尚國皇上,一群前朝餘孽,最後還有個孝冷。
現在也該去會會尚國皇帝了。
今夜一夜平靜,一直一來下著雪的天,突然在這個夜放了晴。
高鐵麵準備向東行時,準備去剿滅前朝餘孽,在想告知子閻時,人在哪也找不到。蘇夏望著透進來的一縷陽光,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真的要由這女人結束一切?
而這邊子閻已經先高鐵麵他們一步往東去,卻不是和高鐵麵一個目的地,而匆匆往尚國趕,她急切想知道一切的心越來越壓製不住,跑死了一匹馬又換一匹,晚上也隻閉目休息一會兒,又匆匆趕路。如此趕路竟也趕了十來天。
她是以孝冷炎王妃身份來尚國,身份正好。
子閻最先下榻的地方依然是關寺,依然是她曾經住過的房間。
尚國皇帝和她見麵時,任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絲毫沒有他國與蘇土國勾結見孝冷國王妃的尷尬,大擺筵席,整個大堂除了歌舞和一些伺候的丫鬟太監,就隻有他倆人,子閻心裏到有幾分明了。
“這次這麼就王妃一人來,炎王呢?”
“炎王身體有些不適,皇上就隻派我一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