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問,正但眾人準備上車的時候,周博言卻不偏不巧的出現了。
可周博言還未來得及說話,田雨就已經掏出了手槍朝周博言射擊。
幸好周博言反應快,否則那子彈就得從他的心口橫穿過去。
“喂……你吃錯藥了……嚴朗……還不讓他住手……”周博言大聲驚呼,在車子旁邊閃來閃去。
嚴朗並沒有住手,而是在留意周博言的一舉一動。剛才的那個的身材,那嗓音,簡直就是跟周博言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周博言那跳動的身影,也跟剛才那家夥跑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人到底是不是周博言?嚴朗很困惑,在心底,他是不相信那個家夥是會周博言的,但必須得找到證據證明周博言不是那個蒙麵的男子。但外形是在太像,而且田雨也跟那蒙麵男子還有過接觸,她肯定也做了一番分析。否則不至於一見到周博言就提槍就打。
等到子彈打完了,田雨就手腳全來,朝周博言踢過去。
“我接到電話……說你們出事了……我就趕緊過來……你們一個個的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嚴朗……你他娘的也坐山觀虎鬥……腦子撐了。”“你這個婆娘,怎麼跟個怨婦似的,誰得罪你了……以後哪個男人會娶你……”
周博言沒有還手,而是被田雨追的四處跑。
“田隊長,我看這事情得調查清楚……”嚴朗總算說話了。
“不行……我要親手宰了這家夥……”田雨外麵穿著嚴朗給她的那件外衣。但因為這樣的跑動,她感覺到裏麵涼颼颼的。這才想起,裏麵除了一件內衣,已經可以算做是真空了。如果再不收手,指不定還會出什麼岔子。
但田雨依然是雙目凶光,充滿憤怒。
“回去,我讓你做一輩子的監獄。來人,把他帶走。”
周博言莫名其妙的就被戴上了扣子,然後瞪了一眼嚴朗,“你他娘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本來睡的好好的,結果兩點多的時候被電話吵醒,對方說是警察,並且告訴周博言,說田雨和嚴朗在沿江渡口出了岔子,要他過去救他們。起初,周博言也懷疑,這警察出事了,要他過去幹嘛,怎麼找也不應該是找他周博言。但最後他還是來了,結果剛到這,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警局裏,嚴朗就坐在田雨的旁邊,審問依然感覺莫名其妙的周博言。
“說出你的同夥,你到底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田雨問道。
“什麼同夥不同夥,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們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一邊派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出事了,另一邊,我剛來到這,你就拿著槍亂打,我還沒來的急問你,你反倒追問我了。”周博言也很生氣。
“誰給你打的電話?電話號碼多少?”嚴朗問道。
“自己看去,上麵第一個。”周博言把手機扔了過去。
田雨接過周博言的手機,看了一下那個電話號碼,然後又說道:“這根本就不是我們警察局的電話號碼,你還想找什麼理由……”
“什麼?對方明明說是你們這的。”周博言現在感覺到自己被設進了一個局裏麵。
“打不通。”嚴朗對著號碼回撥了過去,結果打不通。“博言,事情可能有點蹊蹺。那你今晚在哪?誰知道嗎?”
“那我一定是被誰算計了,我家就我一個人,誰知道我在哪?”周博言晦氣道。現在他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現在倒好,嚴朗都不搭理他了。
“你不是坐車來的嗎?記得車牌號嗎?”嚴朗問道。
“腳踏車,這個時候我從哪找車啊,又這麼冷。你個沒良心的,誠心來救你,反倒把我扣了。”周博言跟個怨婦似的指著嚴朗說道。
嚴朗在那笑,雖然跟周博言認識的不久,也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周博言不是那個蒙麵人。但嚴朗知道,周博言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那個蒙麵人做出這麼一舉,分明就是要栽贓周博言。至於要達到什麼目的,他一時也確定不了。
“田雨,我們還是把他放了,那個人不是周博言。”嚴朗說道。
聽到嚴朗這麼說,田雨頓時就火冒三丈,把槍朝桌子上一拍:“今天誰要敢把他救出去,我和他同歸一盡。”
臉頰通紅,全身顫抖,可以想象田雨氣成啥樣。
“田雨,你先出去下,我來審問他。當然,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嚴朗對田雨好說帶說,總算讓田雨離開了審訊室。
接著,嚴朗一五一十的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周博言。
“不會吧,整個衣服都被割開了?難怪她見到我就這麼憤怒。”周博言一臉促狹的笑意,那個女警,就得找個人這樣治治她。
“你就別笑了。現在不管是不是你,她對你已經是恨之入骨。說說,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嚴朗問道。
“竟然有人學我的聲音?這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想象。首先得了解我的肢體語言,我的聲音,而且知道我最近的狀況。這樣的一個人會是誰?”周博言在思考,接著他又對嚴朗說道:“嚴朗,如果我告訴你,在東海還有一股神秘的第上方,你會相信嗎?”
以前還想著先不對嚴朗說出關於第三方的事情,但周博言感覺到現在事態是越來越嚴重,而且對方也把苗頭對準了他,這讓他覺得,光靠他自己一個人去尋找第三方是不可能,所以,他也把關於第三方的事情告訴了嚴朗。當然,他沒有提到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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