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風格的豪華別院內,星星點點的彩色燈光把秦家的黑夜裝點熱鬧非凡,大門口處川流不息的名貴車輛,彰顯著今夜院內派對是多麼的奢華。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們,把自己裝扮豔麗非凡、光鮮奪目,生怕自己被淹沒在人群中不被發現,不會成為交點。可是在這繁華背後又會有誰知道,這是秦家人傾盡血本所下的一個賭注。
在這虛偽、不切實際的假象中,人們寧願配合著這人為所製造出來的夢,在其中扮演著各自的角色。而這其中自然也有“例外”,而這“例外”卻可以遊刃有餘的生活在這本來就屬於他的世界中,同時這個“例外”就是今晚宴會的主角——司馬尚伊。
司馬尚伊在眾人的矚目下遊走於各個名流之間,他那剛硬棱角分明的麵部線條,高大結實的模特級身材,再加上表麵上的謙和溫順、彬彬有禮的模樣,無不吸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而以上這些都是隻是他表麵上的附屬品,在這個金錢、地位大於一切的社交圈中,怎麼可能以一個人優質的外貌而鶴立雞群呢?如果不是紀豐集團ceo的身份,恐怕他也隻是個花瓶罷了。(而且還是一個名貴的花瓶)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都不過來找人家呢?”一身火紅色的紗裙,在夜色的吹拂下,裙擺輕輕的在空中搖曳著,把她性感美好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麵對這樣美麗性感的一個女人可以主動走到自己的麵前,這樣誘惑他這個單身男人,恐怕誰也不會逃過她的石榴裙下吧。司馬尚伊紳士般的走到女人麵前,輕輕的拉起她細嫩的纖纖玉手,放到唇邊吻了下去。“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這麼美麗的鍾家二小姐,真是罪該萬死。”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他並沒有太多的記憶,隻是隱隱約約記得她是鍾氏家族的二小姐,其它的就不在他的記憶範疇之內了,甚至包括她的名字。
“嗬嗬……”聽到從他嗓子裏發出讚美,遠比她今晚聽到過所有的讚美,還要動聽,還要讓人悸動,女人仿佛淪陷了一般,發出了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引來了周圍的人們時不時的觀望。
聽在司馬尚伊的耳朵裏,那聲音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讓人反胃,在他心裏不禁無耐的在心裏歎息到。“看來這個女人有的也僅僅隻是一個外表而已。”一下子他便對這個女人失去了興趣,一但讓他失去了興趣,再讓他和這個女人待在一起,隻會讓他更加的厭煩。“可是這該怎麼辦才好呢?我還有事要先失陪了。”
“那——好吧,以後你一定要跟人家常聯係哦。”女人嗲聲嗲氣的說道。
“bye-bye。”司馬尚伊沒有給她做出任何的回複便離開了。
看著司馬尚伊離去的背影,女人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是不是自己不夠漂亮?是不是自己不夠吸引他?一定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要不他怎麼會就這麼快離開了呢?眼看著自己最理想的結婚對象就這麼快飛走了,她向來高傲的心一下子被無情的甩開的感覺,那種心情真是無以言表,她一向倔強的眼淚頃刻之間湧了出來。
“您好,司馬先生,我是秦家的管家,我們家老爺有請。”
其實司馬家與秦家並不是很熟,也沒有過什麼生意上的往來,頂多在一起飯局上見過幾麵而已。據司馬尚伊對秦家的了解來看,他們除了幾家五星級的酒店外,再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可是當他今天受邀來此,看到眼前的這個可以用豪華的場麵來形容時,司馬尚伊一下了就明白了秦楚河請他來的用意。
跟隨在管家的身後司馬尚伊穿過一樓的大廳來到了二樓的客廳時,一道美麗的風景線一下子吸引住了司馬尚伊的目光,時間好像瞬間停止了一般,他定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
一位身著白色連衣裙,頭上紮著一束簡單的馬尾辮的女孩兒深深的引起了司馬尚伊的目光,她站在窗,細心的擺弄著放在窗台上一盆盆看似不怎麼名貴的植物,汗水順著她的麵頰滑落到她的脖頸間,一直延伸下去。幾縷烏黑的發絲沾粘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這種巨大的顏色反差更是把她托顯的那麼的虛無縹緲,仿佛是不屬於這個塵世的仙子,美麗和青春在她身上揮灑的淋漓盡致。
而司馬尚伊一的這一舉動,更是深深的烙印站在不遠處秦楚河的視線中,無形中更是把他之前所下的賭注加大了勝算的籌碼。“司馬總裁,好久不見啊!聽說你最近回國了,看來氣色不錯啊。”秦楚河主動打招呼,不光收回了司馬尚伊的視線,而在客廳裏專心擺弄花草的秦玉羅和她坐在地毯上正在打電動的弟弟,都把視線集中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