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呀。”剛睡醒便聽見某人的聲音,又想起昨天的事頓時怒了,但強壓怒火。鬱阮對某人一臉微笑道。
“下去吧你。”某人似看著入迷了,鬱阮見故,使了一把吃奶的力氣踹了下去。
“啊…。你、你…。”頓時房內一身嚎叫。
“怎樣,疼嗎?哎呀,使大力了。”鬱阮一臉假心假意的關心著躺在床下似半死不活的某人。
“你說呢。”半死不活的某人陰沉著臉瞪著道。
“大清早的,你幹嘛。”後一臉仇怨道。
“沒幹嘛,這是自然反應嘛,我也不知道。”鬱阮似無辜的解釋。
“對了,要不要給你請個大夫看看?本宮可不想剛新婚就成了寡婦。”鬱阮嘚瑟笑道。
“本王可不想讓你這麼早便寡婦,再說,也是你謀殺親夫。”敢情她這是在咒本王,臉變的更陰沉了些。
“親夫?本宮有承認你我是夫妻嘛,沒有吧、”鬱阮搖搖頭、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道。
顧笙要再反駁道“都…。”,可鬱阮先一步插話“哎呀,今天天氣真好。本宮出去走走,出去走走…”然後隨手套上一件外套,繞開某人,自顧自暇的出殿了,徒留下某人一臉陰沉仇怨。
一大清早的鬧劇就這樣結束了。夫婦倆人用了早膳,辭了梁帝後二人,回到了府中。
“王爺、王妃萬安。”侍妾們、管家在府前終於見到了倆人的歸來。
“王爺、王妃舟車勞頓快進府休息吧,賤妾已備好茶和一些點心。”貞姬笑道。
“還勞煩貞妹妹。”鬱阮似笑非笑道。
“不勞煩,不勞煩,這是賤妾應該做的。”貞姬似等著受賞賜般的嬌羞的看著顧笙。
“妾身舟車勞頓,累了,就不去了,王爺進屋吧。”待離那還有一段距離,鬱阮對身旁的顧笙道,話落,便攜莫辭清離去。
“噢,對了。本王就不進去了,本王想起還有一些軍務要處理。”鬱阮走遠了,顧笙似想起什麼,對貞姬冰冷的道。
“恭送王爺。”貞姬看著顧笙遠去的背影,心裏對鬱阮的嫉妒怨恨又深了一些。本以為礙眼的走了,自己就抓住機會,可......
東廂。
“公主。”
“阿西,最近王府怎麼樣,沒好戲讓我錯過吧。”鬱阮坐著喝茶,對北西道。
“倒都安份,隻是昨日夜裏有人到公主的寢殿裏,似在翻找什麼東西。”之所以留下北西看管東廂,隻不過在這王府裏隻信得過北西和莫辭清,隻為避免某人有機可乘,現在看來,果真逃不掉了。
“哦~有這等事,阿西,有查出是誰嗎?”鬱阮聞言挑眉道。
“不知,當時王府舉辦家宴,管家命下人要打掃王府裏裏外外,進進出出寢殿的下人不計其數。”北西皺著眉頭道。
“阿清,通常這寢殿是你打掃的,你熟悉的很,去找找什麼丟了。”鬱阮微眯著鳳眸對莫辭清道。
“諾。”不一會兒,莫辭清匆匆趕來,捧著一個沉香木盒子。
“公主,是大婚那天王爺親自賞賜的鳳紋玉佩。”莫辭清焦急地打開木盒子,而裏麵真真切切確實空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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