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三,我才知道他們的是什麼意思。
這個叫藍雪的丫頭,空有一副美麗的皮囊,她用各種奇怪的手段虐待我,讓我見識了什麼叫“上入地霸王”。
那種爆烈的手段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住院的第二,藍雪就來了。穿著一套修長的風衣,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擺動著。那個時候我注意了她的胸。
高高隆起,結實而飽滿。
藍雪見我的眼睛盯著她看,上來就賞給我兩記響亮的大耳光,狠狠斥道:“你想都別想,不要以為跟我結婚,就能近我身!”
接著撲上來,就拽掉我手腕上輸液管。一邊扯一邊怒吼著:“這麼旺盛的精力,還裝什麼病啊?趕緊出院得了!”
嚇得外麵的醫生跑過來,阻止他:“姑娘姑娘,病人的情況不穩定,你這樣是違反規定的。”
在醫生的再三勸阻下,藍雪趾高氣揚的走了。
走後醫生勸我,為什麼要跟這種女人打交道呢?這不是找罪受嗎?
我笑道:“醫院環境挺好的,我喜歡這裏。”
醫生罵我“神經病”,就走了。也不大願意搭理我。
住院的第二,藍雪提來一袋方便麵,狠狠砸到我身上,道:“以後就吃這個,別指望我跟你送飯,好自為之!”
見我病床上放著一本書,搶過來撕的稀爛。一邊撕還一邊吼:“就你這個窮樣,活著就不錯了,還裝什麼大知識分子。”
跟上次一樣,短暫的幾分鍾發一通脾氣,大刺刺的走了。
第三,我終於熬不住了,她來醫院後,我跟她提出要出院。
這次她沒有發脾氣,而是獨自去交費。辦完住院手續便領我下樓。
下到一樓的廣場,我瞅準機會,決定擺脫她。提著她給我的一袋方便麵,快速地鑽進人堆。
我以為,我跟藍雪的故事就這麼結束了!
遇到這樣一個女人,簡直是遭罪。縱使美若仙又怎樣,隻能看,不能碰,更甭提她溫柔的話體貼你,要這樣的女人有何用呢?
結婚?
還不如永遠單身呢?
我走進人群的時候,還悻悻然的想,最好永遠不見麵。
我搭上了去南橋區的公交車。
我的家在南橋區一條黑洞洞的胡同內。兩邊是鱗次櫛比的高樓,高樓與高樓之間有一片棚戶區。我的家就在這片狹棚戶區的胡同內。
自轉業之後,我一直住在這裏。
這裏有我戰友的家。我答應過他,要在這裏逗留一段時間,替他好好照顧我們共同的女兒——魚兒。
我身上的傷其實跟藍雪沒有半點關係。
我的傷都是戰場上留下的,後腦勺曾經有顆子彈,醫生曾經告訴過我,這顆子彈隻能留在那裏,如果取出,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後腦勺的子彈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有些事,我記不住了。如果摔跤,碰到了那個地方,會一時休克。也就是,藍雪撞一下,我暈倒在地,這事跟她沒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