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徹直接走了進去,正好石阜銘站起來,看到貝爾徹欲問的表情便直接開口道:“剛剛全部都到套過指紋了,除了正常的陌彬和李秘書的指紋外,另外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我們進來的時候,這裏麵僅僅有條,根本就不像是被人翻動過的樣子。”
一看石阜銘的樣子就知道還有下文,於是直接問:“那接著呢?”
“隻是我跟陌彬認識那麼多年了,所以多多少少的直到一些他的怪癖,比如說他用筆的時候是左撇子,他書櫃裏麵的書一定要按照字母的順序來排序,他的電腦永遠都是隻關顯示屏而不關主機,隻是將屏幕鎖定而已,保險箱上的密碼也是習慣性的指向三的位置之類的,另外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說了。”石阜銘一股腦的將蕭陌彬小部分的怪癖直接說了出來。
頓了頓後又繼續說著自己的發現:“但我卻發現他今天的電腦關機了,剛才請珊瑚蛇查了下電腦,發現有人曾經用木馬程序來破解過電腦的密碼,而書櫃裏的書,b開頭的和d開頭的書則被調換了順序,保險箱上密碼指針位置也不一樣了,所以根據這些情況,我基本能肯定這裏已經被人搜過,而且是很純熟的那種。”
點點頭,蕭陌彬的這些習慣貝爾徹是知道的,沒想到五年了,他在這方麵卻一點都沒有變,然後看向一直在旁邊敲打電腦的珊瑚蛇看去:“珊瑚蛇,有什麼發現?”
抬頭看到貝爾徹,珊瑚蛇才說道:“蛇頭兒,整個蕭氏集團的監控係統都被我加了我自己最新設計的防火牆,普通的駭客根本無法入侵改變,但是他們卻派出一個人,在作案前將所有的監控係統噴了牆漆,使得我們除了噴牆漆的人能看見外,隨後的所有人都沒有蹤影。”
輕撫著下巴,貝爾徹低頭想著,這不是羅蘭特的手法,他最喜歡的是迎麵直擊,就像昨天直接派人將蕭陌彬擄走一樣,而且就算這是他派人做的好了,他也絕對不會留下這麼多的破綻來讓蕭陌彬或警方發覺。
“那噴牆漆的人呢?”即使知道這個人還存在的幾率已經微乎其微,但是貝爾徹還是開口問道。
站在一旁的眼鏡蛇回答:“已經找到了,是蕭氏集團的一個保安,不過他在這裏工作近十年的時間了,找到時,他正在外麵與同事吃中餐,有不在場的證明,也就是說當時噴牆漆的人是帶了人皮麵具的。”
隨後進來辦公室的蕭陌彬聽著他們的分析以及談話,基本就已經能夠確定,那些來搜辦公室的人是為了自己手上的晶片,不過可惜他將晶片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任何人都不會猜到的地方。
當時剛與聯合國解除的時候,聯合國方麵就已經提出將晶片交給他們,但是卻被他一口回絕了,因為他需要自保的條件,他是生意人,想來就隻談生意,如果聯合國無法保證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並將威脅自己的恐怖組織瓦解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將晶片交出來了。
這也是貝爾徹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開口問過晶片這個事情的原故。
聽完眼鏡蛇的話,貝爾徹知道這條線索又是斷了的,看來隻能再想其它的可能性了。
突然眼角瞥到辦公室的落地窗,這層樓是處於最高層,站在落地窗前能看到下麵的一切,雖然很高致使不能看得很清楚,但是卻也能看到樓下那些猶如螞蟻般大小的身影在進進出出。
貝爾徹站到落地窗前,突然開口道:“眼鏡蛇,樓下的那家紫色鬱金香的專賣店現在還有開嗎?”
“有,而且這兩天的生意都很好。”眼鏡蛇不明白貝爾徹為什麼會突然間問一個與辦公室被搜完全無關的問題,但還是盡責的回答道。
“那麼那個在蕭氏集團工作了近十年的保安最近是不是也經常去光顧?”貝爾徹繼續看著下麵的那間花店問道。
眼鏡蛇點點頭的說:“是,剛剛去查探的時候,我們循例問過他最近的活動狀況,照他所說,他最近在追求一個女孩,而他這兩天都是在那裏買紫色鬱金香的。”
聽過眼鏡蛇的話後,貝爾徹便繼續盯著那落地窗沉思著,也沒有再問其它的問題。
突然,眼尖的貝爾徹看到從花店內走出一個人,由於樓層太高,她無法看的真切,但是她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個人的左手是掉在胸前的,也就是說,這個人應該就是昨天在別墅消失不見的尼爾.修。
他現在正好出現在這裏會不會太過巧合?
“石警官,你帶人在這裏繼續取證,眼鏡蛇,你跟我下樓,珊瑚蛇你保護好蕭總和李秘書他們就可以了。”貝爾徹冷靜的分配著工作,然後便領著眼鏡蛇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