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上,蕭陌彬沉穩的微笑著,一字一句的說著早已經編寫好了的話,最後便是一伸手,示意大家可以自由的吃東西、跳舞。
柔美的音樂再度響起,蕭陌彬身為主人,自當帶頭跳起第一支舞,走到莫桑的身邊,紳士的伸出右手,而莫桑也在所有名媛淑女們豔羨的目光中將左手交付在蕭陌彬的手上,雙雙走向宴會廳的中央,隨著柔美的音樂翩翩起舞。
在蕭陌彬和莫桑開始跳舞的瞬間,宴會廳中央也隨之越來越多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讓這裏成為整個宴會廳的舞池。
一曲完畢,蕭陌彬領著莫桑走到舞池邊,此時一位侍者端著托盤適時的走到了他們的身邊,托盤內隻是擺放著兩杯紅酒,晶瑩剔透,似火一般的鮮豔。
莫桑端起那兩杯酒,將其中一杯交到了蕭陌彬的手中,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垂下眼瞼的眼底的光芒似乎也一閃而過,即使是站在她身邊的蕭陌彬都不曾發現,更何況是距離他們稍稍有些距離的貝爾徹?
在蕭陌彬和莫桑將酒杯都端在了手裏,那位侍者便端著空空的托盤離開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在這宴會廳。
蕭陌彬手拿著紅酒杯,在莫桑略帶期望的眼光下,微微飲下一點潤了下嗓子,畢竟剛才說了不少的話,然後便又與人談起了工作來,畢竟這個三十周年慶其實說白了既可以當做是一個讓名媛淑女們爭奇鬥豔的地方,也是有錢、有權的男士們展示自己的地方,而對於蕭陌彬而言,同時也是讓自己能夠做到更多大生意的場合。
正與相關合作集團的負責人談話的時候,蕭陌彬卻覺得越來越熱,一種從心底往外的燥熱,狀似不經意的稍稍動了動襯衫上的領結,依然沉著的說了句:“失陪一下!”
然後便轉頭看向宴會廳的四周,卻發現從來隻要是工作場合就一定會在自己視線內、隨叫隨到的李秘書居然已經不見了蹤影,這讓他不禁奇怪了起來。
隻是那心底的燥熱卻似乎開始慢慢的移位,慢慢的集聚到了下腹的位置,不過現在還在他可以控製的範圍內。
一直跟在蕭陌彬身邊的莫桑好像才發現他的不適,手伸到他的額頭幫忙擦了下沁出的汗滴關心道:“陌彬,你怎麼了?額頭一直在冒汗,而且你身上也越來越燙了。”
蕭陌彬輕輕將莫桑的手帶了下來,雖然當莫桑的手觸上他的額頭是,冰冰涼涼的讓他好不舒服,但是在他徹徹底底的明白了自己的心之後,他也已經決定了在這次周年慶結束後就與她說清楚,他已經耽誤了她十年,他不能再繼續的耽誤下去。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這個樣子,如果說喝多了,可也不至於啊!他雖不至於千杯不醉,但最起碼這區區的三兩杯紅酒、威士忌還是沒有問題的。
下腹的熱度似乎越來越高,而此時貝爾徹也發現了蕭陌彬的不妥之處,於是走上前故意冷冷說道:“蕭總?有什麼不妥的嗎?”
無論如何,保護他是自己的任務,無論現在自己有多麼的想要逃離他,可是責任卻不允許,她必須要努力的堅持下去,她相信隻要自己現在能堅持下來,那麼未來她便有足夠的力量去忘記他。
看到貝爾徹走了過來,莫桑很不高興的皺著眉頭說道:“關助理,你沒看見我在這裏嗎?他隻是稍稍的喝多了點,有我在照顧陌彬,你就不用管了。”
而蕭陌彬的全部意誌力都已經放在對抗那越來越熱的身體、以及燥熱不堪的下腹,根本就不曾注意過貝爾徹走了過來,更沒有聽到貝爾徹的話。
貝爾徹正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尼爾卻又那麼巧合的出現說道:“我說關助理,人家兩個是未婚夫妻,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是人家的家務事,這似乎不在你的工作範圍之內,讓他們獨處一下,你與我去跳支舞吧?!”
莫桑看了尼爾一眼,與他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自己懂的眼神,語氣也緩和了一些的說道:“是啊!關助理,尼爾對你那麼好,就跟他跳支舞,陌彬就交給我照顧吧!畢竟他是我的未婚夫,本來就應該是我照顧的,不是嗎?還是關助理你想要連我們的家務事也一並管了?”
貝爾徹懂,對於莫桑而言,她的工作範圍是蕭氏集團的業務工作,而對於尼爾來說,她的工作範圍是保護蕭陌彬的安全以及瓦解國際恐怖組織對晶片的覬覦。
也是,她隻需要保證蕭陌彬的安全就可以了,又不需要保證他的貞操,更何況他們是未婚夫妻,無論做什麼都是正常的。
於是貝爾徹點了點頭,至少她現在跟尼爾一起,自然就能夠監控到尼爾的行動了,於是她便不再理會蕭陌彬的不適,和尼爾不再回頭的往舞池走去,畢竟那樣看著蕭陌彬和莫桑親親我我,那也是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