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想過要用整形來將這個疤給去掉,畢竟擅長易容術的紅尾筒同時也擁有國際級整形外科醫生的執照。
自己身上以前受傷的疤痕都是在紅尾筒的妙手下回歸到最初那嬰兒般的肌膚,唯獨這道胸腹間的疤痕,她一直沒有讓紅尾筒去掉,因為這是當年離婚後她唯一能帶走的對蕭陌彬的念想。
本想這次任務完成回到聯合國後,就讓紅尾筒幫忙將這疤痕去掉,因為她要忘記他,徹底的忘記他,所以所有關於他的一切她都要抹去。
正想著,突然一股強烈的快感自胸口處傳來,讓貝爾徹止不住的喘息出聲,低下頭才發現連自己的內衣也在思考的那一瞬間已經被蕭陌彬取下了。
當蕭陌彬的唇、的吻繼續往下時,卻突然頓住了,不再有其它的動作,臉上反而泛起一陣狂喜,甚至連身體內無法抗拒的灼熱感似乎也被這股狂喜壓抑了下來,突然間更大力的將貝爾徹重新擁入懷中。
將下巴抵上貝爾徹的頭,嘴裏不停的呢喃著:“你終於回來了、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呢喃著的同時也不停的輕吻著貝爾徹的額頭、頭發。
突來的情景讓貝爾徹好一陣呆愣,任由蕭陌彬的唇在自己的頭上、臉上四處了親吻著,而他說的“你”是誰?聽口氣應該不是莫桑才對,那麼又會是誰?能夠讓他這麼的念念不忘?
蕭陌彬隻知道,“她”終於回來了,雖然他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她”的模樣,可是現在模糊的視線隻能讓他看到“她”一個大概的輪廓,不過光是憑著“她”胸腹間那道可怕的疤痕,他就足以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十年前自己救過的“她”。
看不到,至少可以摸吧?!隻是這一下的情醒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意誌力,不自覺的雙手在貝爾徹的臉上輕撫著,而唇也不曾閑著,不停的在她的頸項、嘴唇處留戀不已。
還殘留著一些理智的貝爾徹,看見蕭陌彬的手往自己的臉摸來,怕他不小心發現了自己的易容,於是趁著他的手離開自己臉龐的一瞬間,將紅尾筒為她精心製作的人皮麵具給撕了下來,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麵目,因為她很清楚,現在的蕭陌彬完全沒有理智可言,更不會有清醒的意誌力來看清楚自己的模樣,知道自己其實就是當年他討厭的關灩。
就讓她以關灩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一次吧!就讓她把這一夜的纏綿當做是她初戀、婚姻永遠的句點,最起碼她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
想到此,貝爾徹不再抗拒,甚至迎合上蕭陌彬那灼熱而急切的吻。
當兩人正被彼此的欲望燃燒著的時候,多年訓練下來所練得的對危險的敏感讓貝爾徹即使在全身心投入也聽不見外來聲響的情況下,依然抱住沉溺於欲望海洋中的蕭陌彬一個翻身除了浴缸。
果然,在貝爾徹和蕭陌彬翻身躲開的瞬間,浴缸的邊緣處多了一道子彈的凹痕,而那子彈掉落在水中清晰的聲音更是將貝爾徹已經被蕭陌彬挑起的欲望瞬間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