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家丁隻不過懂得幾手功夫，也就欺負欺負普通百姓，遇到趙瑞這樣的正宗武者，根本就不夠看，趙瑞也不樂意跟他們動手，猛虎的對手是獅子，跟幾隻小老鼠較勁，那是在貶低自己。
這幾個家丁更不敢跟趙瑞動手了，他們平時也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街麵上吃人一個烙餅，拿人兩頭蒜，抓兩把花生這樣的事情長幹，但就是去大酒樓吃霸王餐的膽子都沒有，因為那樣的地方必然有他們惹不起的後台。
現在看到趙瑞讓自己同伴頃刻間變成如此的慘狀，一個個哪裏敢動手，心驚膽戰的往門裏退，他們退，趙瑞就進，很快就進到了大門裏麵。
小湯莊裏麵比外麵更氣派，假山流水一映眼底，但是這美景趙瑞沒時間看了，三個大漢已經衝了出來。
三個大漢，拎著三條哨棒。
三個大漢，都是光頭，三個大光頭，精赤著上身，上麵一身花秀。
三個大漢，都是膀大腰圓，身材魁梧之輩。
三個大漢，都是麵目猙獰，比他們的惡漢家丁更加的猙獰，每個人臉上都滿是橫肉。
“那條路上的好漢，報上名來！”
三個大漢，同時喊道。
“小姓趙，要債來的。”
趙瑞回答的到是非常有禮貌，有自信的人總是顯得很有禮貌。
“姓趙，媽的，趙縣姓趙的人多了。哪家的？”
三個大漢，為首一人喝道，甕聲甕氣，倒是頗有他們姓名的氣勢，牛氣衝天。
“趙霸家的。”
趙瑞繼續講文明懂禮貌，說話斯文客氣。
“趙霸家的？”
三個大漢，麵麵相覷，趙霸家他們知道，趙縣沒人不知道，整個零陵郡都沒人不知道。
“我們兄弟跟你家有什麼關係嗎？”
為首大漢問道，他倒是還沒想動手，因為很少有打上門來，因為他們惡名在外，趙縣的人都知道牛氏兄弟不敢惹，但凡是敢打上門來的，那必然是更不好惹，所以他們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除非他們摸清楚真是神經病來找打的，那麼他們才會放心的來打一打。
牛氏兄弟能混到如今這個地位，靠的是不怕死，但是單靠不怕死也是不行的，牛氏兄弟之所以牛，是因為他們不怕死的同時，他知道怎麼才能不死，他們牛在他們還有腦子，三頭蠻牛並不牛，三頭有腦子的蠻牛才是真牛。
“你們去沒去過趙霸家？”
趙瑞繼續問道，問的輕聲細語，問的言辭懇切，仿佛路人在問路。
牛氏三兄弟相互對視，眼睛中滿是疑惑，他們去過趙霸家嗎？
“大哥，好像是六年前的事情吧？”
“對，六年前我們好像去過。”
“沒錯，是有人要我們去的。”
三頭牛終於想了起來，這件事原本就是微不足道，因為那個時候他們也是微不足道。
“去過你要怎的？”
大牛想起來了，也不抵賴。
“那你們拿了東西沒有？”
趙瑞仍舊在詢問。
大牛既然想起來了，就沒有理由不記得當時是去找東西的。
“拿了，又怎的？”
大牛仍舊不抵賴。
“那你們動手了沒有？”
趙瑞還是在詢問。
“動手了又怎的。”
“動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