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回頭一看,是那名男子在說話,心有疑惑卻並沒有把心中的問題問出來。

“嘿~你是誰?不如你也到我府上做做?”那名紈絝子弟猥瑣的說道。

那名男子,也就是君清墨冷冷地看了那名紈絝子弟一眼:“人渣。”

“噗哧。”羽以為這家夥會不理睬,沒想到蹦出‘人渣’二字,忍不住一笑。

清墨聽到羽的笑聲,看著羽,用他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笑什麼呢?”羽搖了搖頭,然後仔細打量這個剛才跟她爭執過又一直跟著的人。

仔細一看,突然發現他長得俊逸無比,精致的五官,一雙明亮得像黑曜石般的眼眸正充滿笑意的看著她,對美男免疫的她也不由得失了神。

清墨看著羽那失神的樣子,不由得抿嘴輕笑。

就這樣,兩人互相對望,全世界好像隻有他們兩人。本以為會一直這麼下去,卻被那名不知死活的紈絝子弟給打亂了。

“你!你居然說我是人渣!來人,把他們統統帶走!”

羽心中不爽,不理睬清墨,冷冷地瞪了那名紈絝子弟,冷哼道:“真自戀,自己對號入座,賴得了別人?有病。”

清墨看著羽不說話,讓羽自由發揮。

那名紈絝子弟實在耐不下性子了,大聲命令自己的侍衛,“快,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帶走!”

話落,出現了好幾名侍衛把羽和清墨統統圍住。

羽冷哼一聲,“自不量力。”沒一會,慘叫聲四周響起。

“哎喲…哎喲…”

羽瀟灑地拍了拍手掌,緩步走向癱軟在地上的那名紈絝子弟。

“別,別打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羽冷笑,“到時候,誰放過誰還不知道呢。”說罷,羽留下碎銀,轉身離開了茶樓。

清墨輕笑,滿眼寵溺地看著快走遠的羽,開口:“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羽頭也不回地說:“墨羽”(流歌:我忘了說,穿越後的羽不叫墨魅羽,而是叫墨羽…)

清墨看這清冷而孤寂背影,低頭喃喃自語:“墨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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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被擾了興致便沒再走動,回到自己的院子裏。

該吃晚膳了,小翠端著晚膳來到羽的院裏,敲了敲羽的房門,問道:“雲姬姑娘,該吃晚膳了。”等了半響,房裏的人就就沒有出聲回應,小翠以為雲姬姑娘沒回,正準備離去。突然,房裏響起清冷的聲音,:“小翠姑娘,拿進來吧。”

小翠聽見羽的聲音,便推門而進,卻看到驚豔滴一麵。

此時的羽正在軟塌上半斜躺,單手撐著頭,眼眸微閃一絲水光,一縷縷青絲散放在肩上,身穿薄薄白色輕紗,好似剛醒來的樣子,給人一種慵懶而仙逸的樣子,讓人覺得這慵懶的仙子隨時準備離去。

羽向來不希望別人一直看著她,心有不耐,語氣也不如剛才的冷清,反而愈發愈冷。

也許是羽的語氣十分冷,小翠一哆嗦,才回過神來,看見一雙寒如幽潭的美眸正冷冷地看著她。

小翠放下晚膳,一溜煙便跑掉了。

羽無奈,起身整理好自己以後,便坐下吃晚膳。

有一種人,她天生高貴,無論做什麼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即使在狼吞虎咽也亦是如此,羽恰好屬於這種人。有一種人,她天生自以為高貴,但無論再怎麼優雅也會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

羽優雅地吃完晚膳後,擦了擦微油膩的嘴巴,隨即拿起一本書,然後懶洋洋地斜躺在軟塌上,單手撐頭,靜靜的看書。閃耀著的燭火照在正在看書的羽,此刻的羽是安靜的,安靜的羽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

有一種人,做什麼動作都會帶有一種不同的美,這是天生的,哪怕這個人長得不好看。

看了大致有兩個時辰,羽揉了揉太陽穴,把書放在一旁,緩步走向自己的床上,躺下,不知是不是累著了,睡覺向來保持淺睡眠的她,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得不說,睡著的羽很美,當然,忽略羽緊皺的眉外。

突然,窗外突然出現一名黑衣男子,當羽正要醒來時,那名黑衣男子快速點羽的睡穴,羽頓時軟下身子,那名黑衣男子迅速接下軟下身的羽,那名黑衣男子溫香軟玉在懷,鼻子的四周蕩漾著懷裏人的女子清香,哪怕定力再高的他也不由得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