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觀見一劍挑飛姒啟的禹皇劍,順勢一腳向姒啟的胸腹踢去,遭此一擊,姒啟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到了神授殿的門口,武觀此時再也吃不住胸口的疼痛,停下身來,又大大的噴出了一口鮮血。武觀心裏想到不能再耽擱時間了,一會待蕭崖閣趕到自己真的沒有下手的機會了,隻能動用它了。
“神劍不隻你有”武觀丟掉手中的佩劍,伸手將胸前的黑色寶劍摘下,姒啟凝睛一看,隻見武觀手中的劍劍體漆黑如墨一般,如深淵一般給人一種深邃之感。
“墨淵,該死的翰墨軒”姒啟絕望的道,武觀神劍在手,自己神劍脫落,恐再無反抗之力。
“本來不想用此劍殺你給你留個全屍,怎奈你如此難殺,以我之力此劍我隻能揮動一次,本想以防意外,如果再不能一擊殺你,恐怕真的要出意外了。受死吧!”武觀說罷,便舉起手中的墨淵神劍,周天元氣不斷向漆黑的劍體彙集,劍體周圍仿佛形成了一個漆黑的深淵,一眼望不到底,墨淵也正是因此得名,看著劍體凝結的劍氣愈發深邃,武觀雙手向前一揮,這劍氣如同一條深淵巨龍一般向殿門口的姒啟襲去。
麵對襲來的深淵巨龍,姒啟知道自己無力躲閃隻能拚盡全力一博,姒啟催動全身元氣在周身形成一道屏障,姒啟抬頭望了望殿門上的牌匾:神授殿,“君權神授”,神啊,您所授的權力正在遭受踐踏,您怎忍心視而不見?姒啟心中想到,渴望著所謂的神能夠現身,不過,沒有盼來神,卻盼來了個蕭掌門。
蕭崖閣以自損的代價解決掉虛懷虛穀二人後,便迅速施展西梁劍訣中唯一一道用於逃跑的劍訣,馭劍訣,運轉大量元氣充進赤霄劍中,赤霄劍帶著蕭崖閣便如流星般向神授殿方向飛去。
“姒啟老兒,若是來不及,你要怪就怪你沒事把王宮修這麼大幹嘛!這下一消耗,隻能揮出一劍了,別再跳出兩隻大老鼠了!”蕭崖閣心裏抱怨道。把用於逃跑的劍招用來趕路,電光火石間,蕭崖閣便來到神授殿上空,正欲落下,瞬間見到一道人影飛出殿門,定睛一看正是姒啟。隨即便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劍氣向姒啟襲去,這一擊若是給中了,這姒啟就要去見禹王了。
蕭崖閣瞬間便感受到這到劍氣發自於神劍,人力定難阻擋,便於空中舉起赤霄劍,隔空向那道深淵巨龍般的劍氣揮出一道火紅的劍氣。火紅的劍氣如一道火龍般,從姒啟的上方掠過,劍氣餘波震碎姒啟的防護罩,瞬間便將姒啟衝暈過去,火龍與黑龍相遇,兩股劍氣撞擊瞬間產生能量將整間神授殿化為齏粉,黑龍在與火龍淩厲的攻勢之下最終無奈的消散。畢竟境界差距,同樣是神劍斬出來的劍氣,武觀比起蕭崖閣還是差幾多。
武觀瞧著照自己襲來的火龍,雖說被自己的劍氣耗去大半力量,自己卻無力施展墨淵劍氣去阻擋這道火紅色的劍氣,便用盡剩餘所有元氣凝聚一道防護罩來阻擋火紅劍氣。蕭崖閣在神授殿華為齏粉後,便見赤霄劍氣向武觀襲去,奈何自己卻無力收回,隻得在心中企盼這小子能夠活下來。原本退出大殿的黑甲軍士被大殿不時飛出的劍氣斬殺一部分人後,便火速退後至大殿前廣場的邊緣,此時眼見自己的主帥即將被火紅劍氣擊中,便全力向武觀位置奔去。
火紅的赤霄劍氣衝擊在防護罩上,隻是瞬間防護罩便消散開去,剩餘的火紅色能量便全部衝擊在武觀的身上。帶火紅色的能量光散去,蕭崖閣一個俯衝便來到了武觀旁邊,隻見此時的武觀渾身焦黑,仿佛被灼燒一般冒著黑煙,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味道。蕭崖閣把二指搭在武觀的腕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