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天生殘疾嗎?(1 / 1)

四目對視,木臨憂沒好氣的瞪了懷裏佳人一眼,無奈道:“真不知你怎麼就看上這麼個人。不過既然讓你看上,也算是她的福氣。她想用死來泄恨。那就讓那婁易辰抱著白骨懺悔吧。”

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幕決燃開心的埋頭在他的懷裏,嗅了嗅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安穩的睡去。

是啊!就讓他抱著白骨懺悔去吧。

方才看的出,婁易辰心中還是有語默的,隻是這少年的自大注定要用血的疼痛,來上一場人生課,教書先生是語默,教授的內容——恨!

不知道當他數月後,隻能找到山下一堆白骨,他是否還能像今天這樣運籌帷幄的含笑。

臨憂不是婁易辰,她幕決燃更加不可能是語默。

眨眼間,一個月過去。炎炎夏日,蟲鳴鳥叫。讓人的心不免有點煩躁。

林州出了狀況,整理了簡單的包袱,登上木家船隻。此刻,一壺香茶,美男伴之左右。幕決燃滿足的雙眸眯成一條線。勾出歡愉的弧度。

軟榻上,兩人皆是埋頭看書。案桌上,嫋嫋輕煙飄渺,輕輕一嗅,滿鼻的茉莉茶香。

此次出門,幕決燃並沒有帶上暖春。暖春簡單的如同一張白紙,白紙雖好,卻並不合幕決燃的口。反而……

挑眉看下身側,依舊是一襲黑衣勁裝,自從帶她回來。傷還沒痊愈,語默就端了盆清水,服侍自己洗刷。

臉色清冷,渾身散發死亡的氣味。那是心死的人才能散發出的氣息。

收回眼神,幕決燃笑著搖頭。

不急。

總有一天,她會讓語默釋懷。得到她想要的。

“傳聞福州文化底蘊深厚,既然經過了。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潑水節。不如船靠岸,停頓幾天再出發。”

睡踏上,一直埋頭看書的木臨憂,忽然打破一室的寧靜,放下手裏的書卷,整理袖子:“如果耽誤幾日,林州的負責人就支撐不下去。那我也白養活他們了。”

本來還想說公事要緊,話到嘴邊,幕決燃笑著眨了眨眼,也不多說了。給他斟了盞茶。送到他手裏,拿起桌上的狼嚎笑著寫道:“你每年可不過這節日的。”

“你感興趣不就好了。這都幾日了,就算窗外景色再好,也隻能困在船上。看多了也膩。還不悶壞你。”

唇上的笑一僵,幕決燃有點愕然。

“如果給你一雙腿,你還不滿世界的跑。估計走路都是用跳的。”木臨憂揶揄道。

每每當她羨慕的看著靈犀,木臨憂心裏就不好受。

按照暗衛彙報的。明明她曾經行走過大街小巷,可是在他麵前,她總是坐在輪椅上,手持狼嚎。無言無行。

他實在不明白她在遮掩什麼。

心口因為他的話一襲,幕決燃避開他複雜的眼,不敢多想他話裏的意思,握筆的指尖發白,寫字的手有點顫抖:“隻可惜我這腿天生殘疾。”

“天生……的嗎?”低聲輕喃,木臨憂盯著她看了一眼,收回眼線,拿起書低頭繼續看書。臉上麵無表情,心裏卻是有點發堵。

她還有什麼需要瞞住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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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應孤影虛夢童鞋的要求,咬牙狠心,兩更奉上。肉疼吖。好吧,說到底,還是涼仔太懶,俺會加油存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