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上次,我突然噴出鼻血,醒來後麵對眾人的目光,那可是真是尷尬啊!嗯……雖然說比呂士的眼神沒有任何怪異,但有時看到他還是忍不住臉紅。
我坐在國立新美術館裏的咖啡廳等著去買飲料的比呂士想著。
我隨便的看著附近的景觀,說真的,我很少來東京,來了其實也隻是來找跡部而已,壓根子沒有一次有認真看過東京的。
雖然說東京鐵塔我去過,但那次好像是是因為跡部家在東京鐵塔那附近有舉辦什麼大型活動的關係……。
不過,我已經好久沒來東京看畫展囉!
上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貌似是某次生日跡部家好心送我一張某知名畫家在東京的展覽會入場卷,而且還是貴賓席……。
嗯……好像對東京印象比較深刻的事好像都是跡部的關係耶……。
我在心裏想著許多亂七八糟事,但因為不管怎麼想著東京的記憶都有跡部後,我終於不在想著以前的一些記憶。
突然,眼前一黑,“嘿嘿,猜猜我是誰?”一定不是比呂士,紳士要真的做出這種動作,會有辱他的風範的……不過這聲音還真是懷念啊!
“嗯……加奈子別鬧了!”腦袋想了一陣子,才突然想起不久前因不明原因打電話過來的藤原加奈子小姐。
“嘿嘿。”加奈子笑著攤了攤手,見我轉頭過來,就像往常一樣捏著我的臉頰繼續敘舊。
“嗯?夏都的皮膚好像有點變黑了耶!不過臉頰還是一樣好摸!”捏完臉,不讓我反駁馬上就又摸著我的頭發,“而且頭發也一樣好光滑喔!倒是不愛把頭發綁起來的個性沒變嘛!”
“嗯──皮膚會黑是因為我在打網球!”拚命掙紮,終於脫離藤原大小姐的魔爪了,也有些不滿的反駁皮膚會變黑的原因。
手中被捉弄的東西掙紮開了,加奈子完全沒有一絲不滿,反倒是更開心的笑,“夏都怎麼不嘟嘴了啊?以前每次這樣不都會嘟嘴嗎?”“……”看見我不回應也隻是撇了嘴,“真不可愛。”
說完,像是又想到什麼繼續問:“夏都為什麼去學網球啊?不是在聖利亞時都不怎麼愛運動嗎?”……這是一個不堪回首的回憶,當初不就是被仁王連騙帶拐的進入女網的嗎?
我想著混過去的理由搔著頭說:“隻是因為覺得網球看起來很好玩而已啊!”隻見加奈子一臉不信的樣子,然後笑笑的說:“不知道夏都知不知道,你說謊或想要混過去時,總是會搔著頭喔!”……好像、是真的……。
“嗄?嗯、不知道……。”說完,加奈子卻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朝著某個方向走,轉頭定神一看,突然發現加奈子朝的方向正是比呂士現在所在的位子,而比呂士也正拿著飲料往我這邊走。
……不知道又為了什麼我又有種不祥的預感。我也跟著比呂士的方向走去。
比呂士像是發現加奈子來找他的,便站在原地看著加奈子和隨後趕到的我,等著我們發問。
加奈子挑著眉:“你就是柳生比呂士?”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加奈子,她怎麼認識比呂士啊?我有給她看過比呂士的照片嗎?
比呂士推了推根本沒滑下來的眼鏡:“是的,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喔、喔!你果然就是那個夏都常常講的那個柳生!”加奈子一聽見比呂士承認自己是比呂士後,便興奮的指著比呂士開心說著。
比呂士的事我常講嗎?現在倒是換我疑問了。
“還沒見過你本人之前,也就是夏都還沒轉學前,常常有事沒事就會比呂士東、比呂士西的,不然……就是常常被我們套出你的事,說起來,你還挺可憐的。”加奈子撫著臉感歎的說,眼神也充滿憐憫的看著比呂士,而我已經一頭霧水了,而比呂士依然是推著眼鏡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