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穀長老聽起來,這稱呼卻十分匪氣,不過這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更讓他驚訝的是,孔尚竟能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將幾人教導成為仙師,在他看來猶如奇跡。
不過,驚訝之後,穀長老卻並不認為聶虎等人的修為能有多高,因為在他看來,量多並不代表著質量高。
穀長老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問道:“孔尚兄弟,今日光臨我青雲宗,想必不隻是為了敘舊這麼簡單的事情吧?”
孔尚點頭:“沒錯,我這次來到青雲宗,是有事想求。”
“哦?”穀長老有些驚訝,孔尚的修為如何,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別說是他,就連青雲宗能與之匹敵的都寥寥無幾,他有事想求?此事,一定不會簡單。
孔尚道:“事情是這樣的,不知穀長老是否知曉壽郡軍隊在鬆濤劍派的指使之下,進攻望郡的事情?”
穀長老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憤怒:“哼!我青雲宗世代活動在望郡之內,對於望郡發生的事情,自是一清二楚,想不到那鬆濤劍派的人如此可惡,野心慫恿之下,竟變得如此明目張膽。”
聶虎看著穀長老在這邊憤怒,以為他隻是惺惺作態,出言譏諷道:“既然你們青雲宗看不慣鬆濤劍派的做法,為什麼不出手阻止呢?”
“虎哥!……”
“我說的是事實。”
聶虎的突然質疑搞的孔尚有些尷尬,他們此次上門,是有求於人,如果一開始就給對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後麵的事情怕是也要難了。
追風等人馬上將聶虎拉到身後,不讓他再有開口的機會。可是,說出去的話,便如同潑出去的水,難以收回。
隻見穀長老輕輕瞥了聶虎一眼,爾後一身正氣道:“誰說我們青雲宗沒有動作?當日,壽郡軍隊進攻鄴城,我門中十數位弟子已經做好準備,卻想不到,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個神秘仙師,竟是連敗鬆濤劍派數位高手,迫使壽郡軍隊撤兵,現在想起來,那畫麵真是萬分震撼。”
聽了穀長老這話,孔尚一愣,心中暗道:“一直以為青雲宗是不敢與鬆濤劍派起衝突,這才放任壽郡軍隊兵臨城下,想不到,青雲宗也是有所準備的,隻不過……讓自己‘捷足先登’了。”
穀長老繼續歎道:“隻是不知那位仙師是何方高人,竟能連破鬆濤劍派法明、法塵兩位絕頂高手。”
“哈,算你有眼光,那人不就是……嗚嗚……”聶虎聽穀長老在那邊誇獎,心中一激動,差點把孔尚說出來,幸好追風、聶蘭等人早有防備,一見情形不對,立刻伸手捂住了聶虎的嘴巴。
“嗯?這位兄弟,你方才說什麼?”穀長老卻聽的真切,向著聶虎詢問而去。
孔尚立刻上前,笑道:“哈哈,沒什麼,隻不過當日我們兄弟恰巧也在鄴城之內,同樣看到了那場大戰,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初時我們還以為那名神秘仙師是青雲宗的高人呢,今日聽穀長老一說,原來不是。”
“唉!如果我青雲宗能多幾個那樣的門人,哪裏還會怕鬆濤劍派的挑釁!”
“挑釁?”孔尚與一旁的追風對視一眼,不解問道“怎麼?鬆濤劍派向青雲宗挑釁了麼?”
穀長老無奈一笑:“鬆濤劍派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帶領軍隊攻擊望郡,自然是有所圖謀。”
“圖謀?”孔尚一愣,“穀長老的意思難道是說,鬆濤劍派對青雲宗有所圖謀?”
“啊?什麼?我可沒說,什麼都沒說。”穀長老一愣,想不到孔尚竟能猜出些什麼,立刻矢口否認,轉而道,“孔尚兄弟,你還是說說此行目的吧。”
孔尚微微點頭:“嗯,是這樣,那鬆濤劍派帶領軍隊攻打望郡的鄴城,鄴城城主葉孤城率領城中守衛進行反擊,可是想不到,鬆濤劍派之人十分卑鄙,竟然派人偷襲,並打傷了葉城主的掌上明珠,以及這位聶蘭姑娘。”
“哦?竟有此事?!”穀長老皺眉,馬上走上前來查探。
一番查探之後,果如孔尚所言,不會任何法力的葉嵐昏迷不行,境況堪憂,而那聶蘭,兩支胳膊竟然在根部斷裂,亦是非常棘手之事。
穀長老憤憤道:“想不到那鬆濤劍派的人,竟會幹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
顯然,對於此等做法,穀長老十分不齒。雖然孔尚的說法有撒謊的水分,但二人的受傷,確實與鬆濤劍派有關,相比較於偷襲,恃強淩弱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