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失落的景毅寧讓冷心暖不忍心就這麼走了。思考了好一會兒冷洗暖選擇了留下來。
等到了下班時間,景毅寧二話不說就把冷心暖帶走了,也沒有說要去哪裏,隻是大手緊緊的抓著冷心暖的手,一句話也沒有。
纖細的手腕被景毅寧抓的生痛生痛,可是礙於景盈毅寧的心情不好,冷心暖又不好說什麼。
直接被景毅寧抓到了車上,他就像是怕冷心暖會跑掉一樣,將人送到副駕駛座馬上關上了門,然後自己上了駕駛座,踩下油門就走了。整個過程下來,冷心暖甚至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
車子直接開進了景源酒店。
冷心暖看到還是熟悉的酒店都覺得沒有什麼,反正這裏是景家的地盤,不會怎麼樣。而且按照景毅寧的樣子無非就是吃一頓飯就好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太過上心。
當景毅寧帶著冷心暖直接略過餐飲部像裏麵走的時候,冷心暖的心裏有些打鼓了。在之前的時候她有了解過景源酒店包括具體的格局。這要是略過餐廳直接往裏麵,要是自己沒有記錯,那是不是就表示他要進去酒吧了。
果然,冷心暖的猜測是正確的,景毅寧真的將她抓到了酒吧裏麵去了。看樣子他是打算來買醉了。可是既然是買醉,他為什麼要帶上自己,而不是叫上一個會喝酒的哥們兒,這也太讓人覺得奇怪了。
“寧少,你要喝酒啊,可是我不會喝酒啊,要不我叫澈少過來陪你好了!”
這是冷心暖現在可以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他的好哥們兒有好幾個,可是冷心暖最熟悉的要數歐希澈了。曾經一起共事過一段日子,彼此有一些熟悉的,而且自己也好像有存到歐希澈的手機號碼。一個電話估計人就可以過來了吧。
“少廢話,讓你坐著就坐著,哪有那麼多事啊?”
景毅寧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不耐煩,回答冷心暖的一句話都是極度的不耐煩的。
“給我來杯Wisky!”
對著冷心暖很不友好的說完,景毅寧直接自己叫來了酒。
冷心暖看到景毅寧端起杯子就將大半杯的Wisky倒進了嘴裏。緊接著又叫了一杯,然後倒進了嘴裏,接著又來了一杯。連著好幾杯下去了,冷心暖有些著急,要是照這樣喝下去,再好的酒量也該喝死了。不行,絕對不能夠這麼做。
當景毅寧端起不知道第幾杯酒就要喝的時候,冷心暖果斷的接了過來。
“好了,寧少,你的胃才剛剛好而已,不能再這麼喝下去了。”
“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
景毅寧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看著冷心暖的眼神也是迷糊的。人也好像不太清醒一樣。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說啊,光喝酒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
在平時的時候,冷心暖是害怕景毅寧的,所以基本上都是說什麼聽什麼,可是這會兒不一樣了,對於已經有些醉意的景毅寧來說,工作中的客氣一點用處都沒有,更何況現在還是下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