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殺了他,我要回去殺了他。”希娜邊走邊喋喋不休地嚷道。我則歪著腦袋問她:
“喂,說了半天了,你到底是要殺誰?”
“那個阿拉伯人。”希娜磨著牙說,眼帶凶光,我眼前一愣,希娜這女孩在我麵前一向都表現得跟鄰家小妹一樣,但她今天這個樣子卻讓我領略到了她作為一個殺手的本色,於是笑笑說:
“你保持這個樣子,我覺得你現在相當酷——冷酷。”
“你又來取笑我了。”她沒精打采地說,從昨天晚上的一路狂奔,到今天早上的洋樓激戰,再經曆背叛者的追殺和偷襲,已經讓我們筋疲力盡,體力透支了。
我們跑到一條小溪邊,小心地查看了下周圍有沒有鱷魚之後,便下了水,洗淨身上的風塵。同時也是為了洗幹淨身上的氣味和足跡,這樣一來,也就不怕盧瑟他們會放出狼狗來追蹤我們了。
夕陽下,希娜曼妙的身體從溪水裏浮出,濕透的T恤緊貼著身體,裹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我吞咽了下口水,忍不住走過去把她攬在懷裏,希娜則慢慢地將手環抱在我的腰上,。
“隻剩下我們兩個了啊。”我輕輕地說道,話語間透著落魄的悲涼,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
這話讓她把頭埋進我的胸膛,雙手把我抱地更緊了。我把她抱上岸,放到一顆大岩石上,她的臉帶有點羞澀,而我們也明白現在不是做那事的時候,得保存體力不是。
我們也就抱著摩梭了一陣,希娜壓著我的嘴唇說:“哥,天晚了,咱該覓食了。”
覓食……我看了看綠蔥蔥的森林,這個詞用得相當的好,於是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下,說:“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吃的去。”
“別讓獅子大蛇老虎給吃了啊,哥!”我衝進森林的時候,這丫頭還沒忘記擠兌我,在這裏,人遠比獅子危險,而且非洲沒有老虎。
不過,當我進到林子裏我就犯難了,我們今晚吃什麼呢,吃肉要生火,還容易暴露,看樣子隻能吃素了。於是兜了一圈,找到一捆香蕉,是紅色的。綠色的不能吃,味道是苦的。香蕉是吃不飽的,為了可愛的希娜,我隻好冒下生命危險了,找到一個水窪旁邊的野蜂窩,拿棍子捅了下來,拿香蕉葉子捆好,野蜂蜜可是非常有營養的說。趁還沒被群毆成肉包子,我忙撲到水窪裏藏著。等風聲過後,才敢將腦袋從水裏探出來,然後我又找到一些蕨類植物,我知道這些東西含水量高,可以解渴。
等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和希娜已經開始共進晚餐了,菜色雖然清淡了一點,但她還是很滿意,見我腦袋還被叮了幾個大包,希娜還有點感動,說:“吃香蕉就可以了,還去捅什麼蜂窩,多危險啊,我可不想失去哥你。”
“主要是我想吃。”我隨口笑笑說,其實我挺想看看希娜吃香蕉蘸蜜糖是什麼樣子的,估計會很銷魂,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忙轉移話題道:“你要不要來點燭光啊,浪漫點。”
希娜低頭一笑,小聲說:“好。”
於是我打開手裏ZIPPO的打火機,把它拿在手上,說:“開動吧,吃飽了我們還要找地方睡覺呢。”
“你拿著不累啊。”希娜笑著說,仿佛看我這樣子特傻帽。
我則脫口說:“你喂我吃不就完了麼,小寶貝。”經過這有點長時間的緊張折磨,我們有必要這樣放鬆一下。
然而晚上在這危險的叢林裏過夜是不可能的,昨天的那條大蟒蛇已經讓我們領略到了這片土地的恐怖。比起被猛獸吃掉,我們決定還是冒險回到那個鎮子,一是感覺有人的地方比較安全,其實現在那個小鎮一點也不安全,其次是我們要找找我們的老朋友盧瑟先生,這個頭型身型以及衣型都不相稱的家夥還欠我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