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寶玉剛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猶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蕩蕩,隨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寶玉在夢中歡喜,想道:"這個去處有趣,我就在這裏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之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
“此景天上有,良辰豈耽擱?”我在氣球上睡了半天,起來便胡口瞎謅暗示著希娜現在兩人坐在熱氣球上很無聊,是不是要做點該做的事情,在此之前我不知為何竟然和她講起《紅樓夢》中寶玉夢遊太虛的橋段。這時我才記起我倆初次見麵時,我在飛機上做的那個夢。
而現在沒有了被人追殺的壓力,釋放開來倒也和當時寶玉遊太虛的心境差不多。
然而希娜顯然沒有我那麼樂觀,她擔憂地抓著熱氣球的圍欄說:“我們怎麼下去?”
“這是氫氣球,氣燒完了,不就下去了?”我說。
“你是說……掉下去?”希娜瞪大眼睛問我。
她這不是多此一問嘛,不是掉下去,難道還是滾下去不成,於是我說:“是啊,希望到時掉下去的時候速度不要太快。”
再說這個氫氣球做的實在是簡陋,三四平方米大小,裏麵有一個毯子,還有就是一些肉幹,以及半葫蘆的水。此時的風向是往北,正刮得起勁,當時我們逃上氫氣球的時候,一斬斷繩索,就把追我們的人甩得望塵莫及,仰天長歎。
我把毯子披在希娜肩上,兩人一起裹著,現在我們海拔很高的地方,非常寒冷。希娜看著我的臉,幽怨中帶著愛戀,她偎依在我肩膀上。想起這些天我們一路逃亡,曆盡的心酸隻有我們自己知道。
希娜在我耳邊說:“這是我執行過的最辛苦的任務。”
“我何嚐不是呢。”我聽了手摟緊她,吻著她的額頭說。
我們倆人身子緊挨在一起,談笑著各自生活裏頭的趣事,這是我們相識以來最相處地最融洽的一個時刻。
希娜這時掏出她的擺渡師小刀,笑著對我說:“哥,你該刮胡子了。”
我一聽,摸摸自己的下巴,是挺紮手的。於是順從地將臉湊過去,說:“你下手輕點,不要見血。”
“我的手法你請放心。”她柔笑著說,用刀子輕輕地替我刮其胡子來,看著胡渣一點點地落地,我突然有種溫馨感,任由著她的刀鋒在我臉上遊走。然後她又輕輕地吹氣,將我臉上的胡渣吹走,這種帶有挑逗性的輕柔讓我臉上癢癢的,身下硬硬的。
替我刮淨了臉,希娜把她的臉貼了上來,喃喃地說:“哥,你說我們就這麼一直飄下去該多好。”
我沒答她的話,隻是傻愣愣地看著越升越高的太陽,此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想著遠在天邊的小蓉,還有欣姐姐,再有就是杏兒。我跟她說來非洲搞攝影,但現在我去哪裏弄照片來糊弄她呢。更可惡的是,現在我正和一個剛認識十來天的異國女子在一塊糾纏不清,愧疚乘於三的說。
“哥,你在想什麼?”見我不說話,希娜碰了碰我說。
我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她那誘人的****,笑著說:“哎~~我長這麼大,還沒在這麼高的地方做過呢。”
希娜歪著腦袋,一臉無知地問我:“做過什麼?”
我用嘴唇比劃著一個“愛”字,這讓她登時臉紅,就要掙開我盤住她那細腰上的手,卻讓我搶先一步給擄了過來。我輕輕地問她:
“做不做?”
希娜搖搖頭,說:“要哥你繼續給我講寶玉夢遊太虛幻境的故事,我想聽。”
這姑娘花樣還真多,那故事本身就是一個春夢,隻是描述上玄了點,你要聽,恐怕是越聽越來勁,到時說不定誰撲到誰了。於是我繼續講故事,同時手也不忘記忙乎,在她的腰際和胸口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