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這個圓潤而****的身體,一時間,分不清她是小雅還是雅仁,直到她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才有種猛然驚醒過來的感覺。但我任雅仁捶打,哭鬧,仍然死死地抱住她。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看著船上一堆堆扯爛的衣服,還有她那哭得通紅的雙眼。
我知道剛才我把她當成小雅了,還和她吃了禁果。
“你觸動了我的底線了,雅仁姐姐。”我盯著她的眼睛說。
“但你也不能……”
“我眼裏隻有她!”我打斷她的話,並狠狠地在她身上揉捏著,雅仁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冥河裏的寒氣讓我們不由地都挨緊了身體。許久,我們就這麼抱著沒說話,隻聽見詭異的流水聲。
“我們已經死了麼?”雅仁幽幽地問道,口氣裏竟然有一種解脫。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
“那這裏是……”
“我的地盤。”
雅仁的眼神裏帶著驚恐和疑惑,她看著我胸口的刀傷慢慢愈合,這個對於從醫的她來說是最感到不可思議的現象。我笑著說:
“雅仁姐姐,你出現幻覺了,現在你看到的都是不是真的。”
“我也希望是…”
“那我誠實地告訴雅仁姐,以下我的行為依然是你的幻覺。”我說完將她按到在身,心裏湧起一陣壞笑。嘿嘿,接下來的事你們懂得,不足與外人道也,在冥河上做,本人還是第一次。
我倆也不知道在這個餛飩的地方也不知道呆了多久,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正是在一個山林裏,看地形就像是醫院的後山。我幫雅仁批好衣服,看著她恬靜的臉,我竟然沒有一絲愧疚,因為是她先騙我的,而且攻擊了我最脆弱的心靈深處。要知道小雅的死總是讓我痛苦不堪,想起她我就恨我自己。
趁著夜色,我偷偷帶著雅仁回到醫院,她現在還是暈乎乎的,看來冥河的陰氣對她的身體傷害很大。我把雅仁安置在我的病房內,讓她好好休息。然後我穿好衣服,拿好日常裝備,偷偷地溜了出去。
話說腦子正常的人要走出這個瘋人院還真是件挺容易的事情,隻要坐上正常人開的車子就可以了,而我在醫院又沒被廣大醫生當成精神病人。所以我對著一個歐巴桑說:
“謝謝阿姨肯載我出來,看你也是有錢人,我就不付費了。”
“不不不用客氣。”她有點哆嗦地笑笑,表情尷尬。
我知道她是怕我手裏的刀子,沒辦法,有時候是要扮下惡人的。特別在別人當你神經有問題的時候。
“那你這車能不能借我一下?”我得寸進尺地說。
“不能……吧。”
我也笑笑,說:“那好吧,我打車。”
於是,我下了車,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吃了個蘭州燒餅和一杯熱奶茶。又在網吧裏待了會兒,查了下關於狼化幻想症的資料,和一些關於狼人出現的記錄,但始終解釋不了我曾經看到的景象。
我給林媽打了電話,那老家夥竟然說我連一頭畜生都搞不定,真是氣死我了!於是我跟她說我不幹了,她在電話那頭嘿嘿笑著說我一定會幹下去的,因為這是我的宿命。
“你知道我是陰陽擺渡師?”我終於問了她這話。
林媽那頭沉默了一陣,然後她說:“當然是知道啦,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所以這個單子隻有肖誠你能做,你以為每次都是我在為難你麼?我是在保護公司裏的其他同事,公司要生存,必須接單,但我也不希望公司有人死,懂麼?”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如果這個單子是被其他人接手,結果可想而知,想起小蓉會被一頭狼撕誠肉塊我就不由打了個寒戰。
於是淡淡地說一聲:“知道了,你老人家吃好喝好,等我消息吧。”
十分鍾之後,我打車回到了李院長家。
當他見到我的時候,一臉子驚奇,忙把我拉進屋子問我:“肖誠你怎麼出來了?我們在醫院找翻天了!你究竟去哪裏了?”
“呃,我在醫院的後山那裏轉了轉,然後就跑出來了。”我隨口回他道。
李院長一聽,臉色微變。說:“你去了後山,你發現了什麼了麼?”
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很擔心我看到了什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老李,有些事情你應該一早告訴我,不必要搞那麼複雜,我知道你有你顧慮,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公司的專業。”
我這麼一講,李院長尷尬地笑笑,問:“那你都想知道些什麼,看樣子多少你都知道了嘛。”
“我想知道胡文峰的事情!”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