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已經是不足以能形容我現在的心理狀態,比起艾莉的安危,我更感覺到有一種屈辱感。這兩人就是這樣在我眼皮底下消失的,我懷疑艾莉已經是遇害了,我盡量地往最壞的方麵想。
“有沒有看到那誰誰?”我用眼睛搜尋找著,嘴裏不停地打聽。屋子裏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孤男寡女的,八成是上屋頂了吧。”
人群中不知誰嘟噥了一句。
我的腦子瞬間嗡地炸響了,如果真的是在屋頂,那可就糟糕了,艾莉肯定會被殺手慘無人道地從八樓扔下去的,摔成肉餅的,或者被人拿槍打成篩子,又或者被人拿皮帶勒死…….哎我怎麼那麼蠢,明知道有危險人物在周圍,還跟那幫學生瞎扯淡,尼瑪的校園生活真他媽愜意,忘記自己身份了都。
越想就越恨,越恨越氣,當我踹開屋頂那防火門的時候,明顯感覺外麵的陽光格外地刺眼。而在我眼前是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在晃動,不用說,正是那對貨,背對著我偷偷跑上來的。
於是在艾莉尖銳的叫聲中,我一把抓住毛雨菲的褲襠,將他提起來往樓下扔。聲明一下,在這過程中他毫無還手之力,就是這樣一個弱弱的書生被我倒蔥栽一樣頭朝下地掛在圍欄上。我雖然頭腦發熱,但還沒至於失去理智,一手抓著他褲襠上的皮帶,一手抓住他的一個大腿,把他懸在了樓頂的圍欄上。
這下好了,周圍瞬間熱鬧起來,圍觀黨,醬油黨紛紛湧過來抬頭張望。因為毛同學的叫聲實在是太銷魂了,想要低調地教訓一下他都不行。
“肖誠,你幹什麼,快放手,哦不是,快把他拉回來!”艾莉揪著心口說。
我則狠狠地看著她說:“這家夥剛才對你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艾莉見我發怒,更擔心我錯手殺了毛雨菲,心顫顫又帶有點委屈地說:“我們隻是嫌屋裏太吵,上來聊天而已,還沒說幾句,你就跑上來了!”
“真的隻是聊聊天?”我手裏搖了下,嚇得艾莉和毛雨菲同時驚叫了起來。
“是是是,我發誓!肖誠你別亂來啊,不然我,我炒了你~~”艾莉這受怕中又還來恐嚇我讓我想笑,不過看樣子確實毛雨菲也沒怎麼動手。我能感受到剛剛她倆很來電,氣氛很和諧。不過趁著這個機會,我要把話說清楚,於是我問臉頰已經充血毛雨菲:
“你來了之後幹嘛老接近艾莉,你對她有什麼企圖?”
聽了我這話,毛同學稍微掙紮了下,想要把身子彎上來,隻可惜腰力不夠。確實不像是一個具有殺手的體能的人。隻聽他艱難地說:“我來這裏,就是和你們相處的時間最少,怎麼可以說我老接近艾莉呢?”
這話讓我一時愣了,回想起來確實也是,這新同學一來我們班就被大家所關注,都是人家刻意接近他,說他來接近我們家艾莉,是有點兒說不過去,而且他今天在這也是艾莉叫過來的,根本就不是他想要湊過來的。
我抓他褲襠的手開始顫抖起來,感覺自從進了這學校我就開始失去正常的思維,看誰都像殺手,看誰都是仇人,神經也高度緊張,相比之下,艾莉作為一個被暗殺的標的物都比我淡定,難怪這幾天她都像看神經質似地看我。想到這,我立馬把臉色蒼白的毛雨菲拉上來,感覺手掌濕濕的,尼瑪,這家夥給嚇得尿褲子了!我把手往褲腰上蹭了幾下,並不道破,他已經丟臉過一次了,不能再讓他丟臉了。見過哪個殺手會給人嚇得尿褲子的,即使是,他這麼脆弱的內心我也不怕,這下我對他是沒什麼戒心了。
但我那擺渡師直覺又是怎麼回事?失靈了麼?
正納悶著,學校保安和領導一群人湧了上來,毛雨菲被七手八腳地攙扶著下了樓,我瞥了眼,看見他落淚了,楚楚動人的說。麵對我的極度凶殘,他連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哎,他這容貌又不知道要殺死多少女子了。而我和艾莉則被請到了校長室,這下艾莉也口氣冷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