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楓心裏一陣暢快,麵上不動聲色,看著清冷如仙的孟思晨,惋惜道:“此人丹田被毀,以後再無法修煉。師妹這段時間查閱古籍,想必是為了救治此人罷。不過丹田被廢,卻無藥可醫,師妹還請接受現實。”
於玲在一旁冷眼旁觀,看到孟思晨如此,心中暢快,笑道:“廢人一個,死了便死了,救什麼救,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師妹還是接受現實。”
孟思晨也不多言,隻是回答:“是,謹記師兄教誨。”
於玲見孟思晨不理會她,心中又恨,眼珠轉動,不知在想什麼。
奚楓見狀,話音一轉,又問道:“不知此人是誰?何門何派?我藥王穀可容不得身份不明之人進入”
孟思晨心中默然,奚楓竟容不下一個受傷的病人。孟思晨對奚楓更加失望,又不想多生事端,隻是編造不出沈默的身份來,隻好道:“他是我的病人,至於身份,我卻不知。”
“師妹,你可是犯了大錯,如此身份不明之人,怎可草率從事,若是壞人豈可是好?”於玲聞言,心中冷笑,出言道。
奚楓聞言,心中一喜,看著床上的沈默,暗暗冷笑,道:“既然他身份不明,留在師妹藥園也不太妥當。我看便把他留在醫園,醫園病傷眾多,最合適不過。”
“是啊,奚楓師兄說的即是,若是不安好心之人,師妹豈不是吃了大虧。師妹你可要謹記教訓。”
孟思晨心中惱怒,這於玲見縫插針,以前倒不怎麼覺得,現在卻覺麵目可憎。
孟思晨沉默片刻,目光愈加清冷,道:“他是我的病人,我想怎樣就怎樣,不勞師姐費心。師姐無事,請回吧!芍藥送客!”
孟思晨話音一落,石室的溫度便降到冰點。芍藥瞪大著眼睛,看著孟思晨崇拜不已,眼中直冒星星。
芍藥暗道:小姐今日好霸氣。卻扭頭對於玲說:“於師叔還是請回吧!”
於玲麵色鐵青,冷哼一聲,身影一閃走了。
奚楓麵沉如水,心中對沈默多了幾分怨恨。孟思晨剛才所說,不是對於玲一人,更是對奚楓。奚楓當然聽明白了,一向對自己不錯的孟思晨因為床上之人而態度轉變,這怎麼不令他心中惱怒。
奚楓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沈默逐出藥王穀,好生折磨,以消心頭之恨。
想著,奚楓道:“此人身份不明,留在藥王穀徒惹禍端。他的骨傷不日便痊愈,我看到時還是逐出穀去。”
說完奚楓看著孟思晨,如果孟思晨低頭,說不定他便放過床上之人。
不料孟思晨麵容清冷,道:“既然如此,師兄請回吧!”
奚楓聞言頓覺惱怒,氣血上湧,冷哼一聲,恨恨地瞪了一眼床上昏迷地沈默。青光一閃,奚楓人影已消失不見。
見此,孟思晨看著昏迷地沈默,低頭道一聲:果然如此多事矣!
卻說沈默心神又是進入神秘空間。不過這一次,可不同以往。
沈默自從心神進入神秘空間,便疲憊異常,躺在空中,一動也不能動。
時間流逝,沈默漸覺恢複力氣,便起身行走。不多時間,又覺疲憊,沈默又停下休息。休息片刻,等到恢複氣力,沈默又開始行走。
如此,每一次行走,沈默都感覺一次比一次時間漫長。
不同於以前,沈默走了好久,也不曾見自己退出神秘空間,便隻能不停地走。
沈默不聲不響,一睡就是三日。
這三日,可是發生了好多事。
孟思晨藥園元氣稀薄之事,被人被人傳了出去。也不知是否有人暗中推波助瀾,一傳十十傳百,最後竟說成孟思晨為了救治一個丹田被毀的廢人,導致藥園元氣枯竭,元草死傷頗多。
傳言在藥王穀傳的沸沸揚揚,就連孟思晨都聽到了,她雖然知道這傳言必定與於玲和奚楓有關,不過她雖然知曉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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