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冉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十分文藝的回複道:“大概是你心裏太苦了吧。”
戚冉以為杜春會反應過來,誰知她竟一臉崇拜的看著她,將剩下的黑咖啡一股氣灌了進去。“你真他媽說道我心裏去了!”接著她蹭蹭的就跑到了洗手間,嗚嗚的吐了起來。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喝卡布奇諾了。”
杜春紅著眼從洗手間走出來,戚冉默默地點著頭,“春,我忘了告訴你,你剛才拿了我的黑咖啡。”
這梁子結的有點大了,戚冉翻譯著手裏的文獻,然後對著電腦整理數據。整個下午杜春居然一句話也沒跟她講,直到快下班,戚冉才猶豫的走了上去。
“春,那個楊老師,忘了跟你講,我學過他的選修課,有他的郵箱。”
“哦?”杜春點了關機鍵,並沒有看她。
戚冉立馬接了句,“我已經把他的郵箱發到你郵箱了。”
“我擦,你不早說!”杜春盯著已經黑下的屏,心裏隻叫不爽,“把你手機給我,我沒流量了。”
一場冷戰終於以這種方式告終,回家的時候,杜春聽到戚冉將離婚協議莫名丟了的事,這才訥訥地反應過來,指著戚冉脖子裏的愈紅對她說:“今天發生的事太多,我也忘記告訴你了,冉冉,你脖子上有東西。”
“什麼東西?”戚冉用手摸著。
“像是小說裏說的,吻痕。”
戚冉聽言,臉立馬燒了起來,她居然大大方方的掛著這個吻痕掛了一天,難怪今早出門的時候,顧凡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幾分古怪,媽蛋的,這婚離定了。
有了這個決心,戚冉伸手便把離婚協議拿了出來,痛快地撕成了稀巴爛,丟進了垃圾箱裏。
“該不會上了個床,你就不離了?”杜春臨上車前問。
戚冉搖了搖頭,“不,我要讓他主動離!”
這念頭,要比做一次物理實驗分析數據來的更為刺激。當她來到實驗室跟自己一個師兄換班後,對著儀器,心裏異常興奮起來,一直在思索著讓他主動提出離婚的方法。
比如從夜不歸宿,關機開始。
她實驗室的項目有些偏離日常生活,每每半中半英的將科研內容給人家聽後,總讓人有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感覺,可不是,就這一點她高端了,其他的地方她還真是土的掉渣。
有的時候,她對著留洋回來的杜春極其自豪的講,這年頭都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看見沒,像我這種鄉土氣息濃鬱的人,那簡直就是土特產。
這不,當她對著導師發過來的英文文獻時,那股土勁又上來了。打開有道,一個個的查詞,等她看到一半時,時間也已經到了十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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