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絕閣下不要枉費心思了,白某這束龍索連一尊聚源境的幼龍都無法掙脫,更遑論人類之軀的你了。”白玉堂微笑道。
夜絕皺起眉頭,不是因為後者的話,而是因為他發現這繩索確實很難以掙脫,有種奇異的黏性。不過他也並沒有放棄掙紮,暗中積蓄力量,繼續衝擊。
而對麵白玉堂似也明白他的行為,卻似乎很有自信,並不製止。
“嫌犯已經被我製服,你們先下去吧,由我來親自審訊他。”突然,白玉堂收斂了笑容,淡淡地對著一眾執法殿的人道,麵容上多出了一抹威嚴。
“是,白殿主!”一群人遵命退下,將這裏的空間留給夜絕和白玉堂兩人。
“夜絕閣下,現在無關的人都走了,我們可以放心交談了,白某先說吧,閣下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如果沒人幫閣下的話,閣下絕對會死得連渣都不剩!”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夜絕眯起眼,“我可不覺得你會想要幫我。”
“不不,夜絕閣下,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其實抓捕你並非是白某的本意,白某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白玉堂搖搖頭,說出了一個足以驚掉整個基地下巴的消息。
他可是堂堂執法殿殿主,地位僅在六人議會的幾位議員之下,甚至可以和教官平起平坐,這樣的人竟然會被人指使?
“既然有人要你陷害我,莫非你還想陽奉陰違不成?”夜絕嘲諷道。
出乎意料,白玉堂竟然真地點點頭,同意這個說法:“這也未曾不可。”
夜絕這次真驚訝了:“有趣,那你把我請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麼?”
白玉堂笑笑,帶著自信:“夜絕閣下之前也算稍微見識了下白某的力量,你以為白某的實力在同階修士中能排何位?”
認真想了想,夜絕道:“在我所見的,與你同境界命星修士中當能排前十。”
夜絕說這話的時候,自然並沒有將魔帝記憶中那些妖孽神魔之類的算入,隻論了自己的所見所聞。
平心而論,白玉堂確實很強,
不知道擁有何等底蘊,根基深厚得嚇人,雖不如左無情葉袖等人,但卻超過尋常。
“前十嗎?”白玉堂有些意外,這個回答與他想象得有些落差,不過他能看得出夜絕並沒有說謊,因此心中自嘲了一下坐井觀天後也沒有生氣。
“看來夜絕閣下見識廣博還超過白某預料,不過,隻論基地之人的啊,白某有信心能夠排進前三!”
接著他道,“可惜,饒是如此,白某卻沒有自信能夠比上六人議會的任何一人,因為……他們無一不是身懷大氣運之人,左無情擁有足足三件道器,鍾離秀幼時曾服用過一枚龍虎三生丹,體魄遠超同儕,葉袖,林淵……”
“因此,白某雖也有雄心,卻不得不屈居人下。”白玉堂說到這露出炙熱的眼神,“不過……現在不同了,多虧了某個人指派,讓白某有了機會拿捏你。”
“那些所謂的議員高高在上,沒將你放在眼中,白某卻不同,從你成為新生代表的那一刻開始,你的資料便被源源不斷地傳到白某這裏。”
“一個月從煉體絕巔到聚源中期,強得不像話的越階戰鬥能力,神聖獨角獸的寵物,昨日還收獲了一尊道器鼎……”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預示著你是何等的不平凡!白某敢斷言,隻要給你五年,不,隻要三年,這基地絕對無人能阻礙你的腳步!”
夜絕聽到這裏,心中古怪的同時也對白玉堂的忌憚大增,此人竟有如此見微知著的能力,難能可貴的是,還沒有一般天才的驕傲自大,在夜絕看來,其威脅程度甚至超越左無情!
“多謝閣下誇獎,可說了這麼多,閣下將夜某帶到這裏來的真正目的是啥?”夜絕再度問道,同時也是在拖延時間。
“哈哈,問得好。”白玉堂仿佛被問到了得意之處,容光煥發,“白某的目的是……你的氣運!”
“白某出生至今,幾乎從未有過太大的奇遇,但那些有氣運天才一年能走完的路程,白某願意花兩年、三年,而且白某不怕死,一次又一次挑戰極限,卻是漸漸地超越了諸多氣運天才。”
“但這個過程中,白某付出得太多太多……收獲遠遠比不上付出,要是白某能有那些天才的氣運,必能魚躍龍門!因此白某話費了七年時間,修煉了一門篡奪氣運的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