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大頭皺巴巴的說:“前方原本有一條山路,盡頭有一個極深極長的隧道,穿過隧道就到了忘川穀。隻有到了忘川穀,才能找到通往鼓嶺村的道路。”
陳柏玉道:“怪魚,長得像畫冊上的恐龍,戰鬥力強悍。骨族二十才能對付一隻怪魚,若要闖過前方的怪魚群,隻怕我們拚得全軍覆沒也走不過去。大頭,前往鼓嶺村難道就沒有其他的道路?“
“若有其他道路,我又怎麼會為難大家”,大頭沮喪極了:“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我隻知道前麵一條路。”
“哼,大頭先生好算計,令我等在此處喪命,阮團長沒了保護,便可由你隨你揉捏”,陳柏玉憤然斥責。
“我既然答應領路,又豈會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事實卻是如此,我隻知道這條路,若不信,你們自己尋路去鼓嶺村。”大頭表現的非常生氣,他的情緒方法不受自己控製,明明自己是想好言敘說,將隧道和忘川穀的情況詳細的說出來,然後共同商量辦法,可為什麼他要出言刺激陳柏玉。難道......,大龍恐慌起來,可是他的嘴不受控製的繼續說:“搞清楚,是你們找不到路求我帶你們去,不到忘川穀,就去不了鼓嶺村,你們看著辦。”
陳柏玉氣的眼冒紅光,握著腰間手槍的骷髏爪子,嘎嘎響著。最最憋氣的是,他確實不知道去鼓嶺村的路,若隻能硬闖怪魚群,那麼,過了這道難關後,阮碗要有誰來保護呢!靠張耐、何大、富鬼、還有走路需要扶的阿達,爬山全靠背的袁清泉,不可能!
阿達盤膝坐在地上,仔細觀察這十米外泥坑的怪魚,聽了大頭的話,他開了口:“大頭兄弟,聽我一言。並非我們不相信你,而且眼前的怪魚群,就靠我們這些人手,根本闖不過去。你看,眼前的怪魚身邊,都有二至三個身型較小的怪魚。從它們的親密程度分析,小怪魚極有可能是大怪魚的子女。若真是如此,前方的泥坑,就是怪魚的繁殖地。”
袁清泉從泥坑裏,摸到了一個半圓形硬硬的東西,他舉著它,說:“阿達叔說的沒錯,前方正是繁殖地。你沒看,這是孵化時死在蛋殼裏的小怪魚”。袁清泉向旁邊挪了一步,露出身後約五十厘米的高有碗口大豁口的蛋狀物,豁口處能看到魚尾巴。
張耐撓頭,說:“繁殖地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嗎。快說說,我們怎麼才能走過去。”
“走不過去”,阿達平靜的下了結論:“為母則剛,為了保護幼兒憑死廝殺的怪魚媽媽,我們怎麼可能闖的過去。”
“有其他法子不”,張耐戳戳大頭,悄聲危險:“通通告訴我哈,我會光明符的,你若是不老實說說,我便送你一張。”
大頭手指天,信誓旦旦:“沒有其他法子,你若不信,現在就可以送我一張。我若喊一聲怕了,就是孫子。”
“.....”,張耐氣得倒仰,他缺孫子麼,想他龍虎山曾經徒子徒孫無數,如今.....,嗚嗚嗚,他還真沒有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