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猩猩送給阮碗的腐朽盒子,長滿了層層黴斑。手指使勁,便能從盒子上挖下來一大塊木頭。
阿達、富鬼、和大頭圍觀阮碗拆盒子。木頭腐朽的盒子,似乎是一個整體,阮碗猜測裏麵可能藏著什麼,於是一點點的挖木頭。
幸虧了骷髏爪子利,挖木頭都不要小刀,有效避免了刀子太利下手沒個輕重傷了盒子裏的貴重物品。於是,阿達、富鬼、大頭耐心的候著,時不時提點方向性的建議;其他沒事的為了打磨時間,狩獵食材埋鍋造飯,挖坑搭棚準備晚上睡覺的地方。
挖木頭是個細致活,不能重不能輕,在等待的過程中,阿達堅持不住,第一個睡下了;富鬼看得眼暈,暈乎乎的就閉上了眼,栽倒在地睡的香甜。最後,隻有大頭陪著阮碗堅持到最後。
當阮碗從盒子的底部,抽出一塊黑乎乎柔韌度還不錯的不知道是啥東東的時候,大頭激動的說:“妹子啊,你拆木頭的時候,咋就沒選另一邊開始了。”
阮碗咧嘴笑,她沒有透視眼,咋會知道藏在哪。這不,隨便選了一邊就開始幹活啦。
大頭有氣無力,說:“忙活了半宿,拆開看看。馬上就天亮了。”
阮碗點頭,小心的慢慢撕開,嗯,黑乎乎的那一層似乎是外殼,剝開後,露出了金黃色的獸皮。和在臨海基地尋到的獸皮地圖一樣,是同樣的獸皮。隻不過,臨海那個是地圖,現在尋到的上麵不知道是啥玩意。
彎彎扭扭的紋路布滿了整個獸皮,大小不一、排列不整齊,橫過來顛過去,阮碗找不出這究竟是啥玩意。
張耐湊過來,說:“上麵是啥!唔,有些像原始人壁洞裏的記錄畫。但是,找不到任何人的畫像。甲骨文,也不對,我幾乎認識所有的甲骨文字,這上麵沒有我認得的。唉,如果大師兄在就好了,他學識淵博,肯定會知道。”
“阿達學識也很淵博”,大頭不樂意提起沈弦,每次見到沈弦,他就心裏發慌,不敢直視。他低下頭,回避阮碗探究的眼神,拍拍阿達,喚道:“阿達叔,找到東西了,您醒來看看是啥!”
阿達使勁的揉揉臉,站起來,湊近,說:“上麵的文字我沒有見過,不認識。好徒弟,獸皮上隻有這一麵有字嗎?”
阮碗將手中的獸皮翻過來,另一麵似乎有些獸皮上天然帶著的皺褶。
大頭有些急了,他直覺這上麵有到線索,雖然不知道是關於什麼的線索,但比幹等著強,於是,他直覺說:“妹子,拿給我看看。”
“不行”,阿達按住大頭的手,說:“除了阮碗,誰都不許碰。我們曾經尋到了另一塊獸皮,在金城被富鬼碰過後,遇到陽光,轉眼就化成了灰燼。”
大頭急著問:“那怎麼辦!”意識到這話不合適,緊跟著說:“妹子,你仔細找找,我感覺這上麵會有什麼線索。”
阮碗點點頭,將金黃色獸皮翻來覆去,拉扯撕拽,甚至放在地上蹂躪,好大一番折騰後,獸皮沒有任何變化,圍觀的一幹人等,看得是心驚膽戰。
太陽跳出來地平線,露出笑得紅彤彤的大臉蛋,霞光染紅了天際。阮碗似乎心有所感,她舉著獸皮,對準了太陽。
光穿透了獸皮,落在了地上。獸皮上的正反麵的紋路重疊在一起,在地麵上形成了大小不一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