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才的漫不經心和理所當然的表情,成功激怒了張隊和梅韌幸。
張隊麵帶微笑:“毛才,你刺殺秦明淵,你已經承認。按照我們臨海的管理製度,有一個地方很適合你。骷髏監獄。”
毛才嘿嘿一笑:“張隊,就憑你們這兩人就想抓到我。”
梅韌幸冷笑:“不用兩人,我一個人就可以。”
“哦,那試試。你死了可別怪我。”毛才從衣服裏掏出槍,毫不猶疑的開槍。
梅韌幸側身躲過去,從腰間掏出槍,一張光明符的符光從槍管裏發射出來。毛才罵了一聲,轉身向門口跑去。轉身之際,他看到張隊衝他微笑,然後,他被從頭上掉下來的網罩住了,倒在了門口。
梅韌幸吹著口哨說:“毛才,我勸你別掙紮了。這網子上都是光明符,一不小心引爆了,你就死翹翹了哦。”
毛才嚇得不敢動,他可憐巴巴的望著張隊:“張隊,我錯了。我不敢了,別把我送骷髏監獄,好不好?妹子會難過的。”
張隊坐姿依然優雅,他遞給梅韌幸一張紙,說:“放心,小師妹那裏,我會解釋的。梅花,這是逮捕毛才的移送文件。毛才刺殺秦明淵的細節,你審問清楚後寫成報告!”說完,張隊跨過毛才,打開門準備離開。
“呀,我忘了一件事。”張隊手離開門把手,蹲在毛才身邊,掏出筆。在毛才的衣服上寫了兩個大字:“毛才!”
“你之前向我要的簽名。我簽好了,送給你。我走啦,我會去監獄看望你的。毛才,好好表現!”張隊揮揮手,找狐狸臉商量下事情怎麼辦。毛才刺殺秦明淵這事,被金城栽贓道臨海頭上,偏偏毛才是被他帶回來的。這事有些棘手了。
陳劍鋒還沒有休息,他剛擬完關於寧愛國師徒的保護措施,以及寧老實驗的資金計劃。他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心緒不寧的打開林毅那封質問信。信的最後一句“我林毅給你十天時間,十天不交人的,我林毅親自帶人上門”,讓他總有不好的預感。
“十天時間”,陳劍鋒嘴裏念著這個時間,他想為什麼一定是十天時間。從金城到臨海相距1892公裏,火車飛機全部癱瘓的現在,按現在金城對外透露的武器裝備看,這些武器人員抵達臨海至少需要十天。難道林毅隻是想找個借口發難,真正目的是攻打臨海。
陳劍鋒不敢相信自己的推論,喃喃自語:“怎麼可能!臨海的武裝力量遠高於金城,林毅這樣做完全是自尋死路。說不通啊!”
“什麼說不通?”張隊從陳劍鋒的窗戶翻進來,聽到了這句話:“你說說看,說不定我有好主意呢?”
“你的自信是不是太足了。”陳劍鋒吐槽。他喝口茶水,將心中的想法說了一遍。
“你的想法我讚同。林毅的野心不可忽視。至於林毅這麼冒進,我想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他的病情比我想象的重,他沒有時間等了;二是他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底牌。”張隊楊眉一笑,伸出手說:“我們來猜猜他的底牌是什麼?分別寫在自己的掌心,然後亮出來!”
“這個橋段用的人很多。”
“玩起來有意思。”
兩人分別拿筆在手上寫字,手握拳伸到兩人中間,同時打開一看。張隊手心寫著:“骷髏!”陳劍鋒手心寫著:“聯軍。”
張隊哈哈大笑:“你不按常理出牌。說說,為啥是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