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飛投籃是五投一中,但是二十分鍾內,他搶了十多次籃板的成績,讓他所在的一隊以十九比十三完勝。打半場通常都是投籃算一分,不管是三分球還是兩分球,沒有罰球。
二十多分鍾後,所有人都累得筋疲力盡,隻有楚飛還是精力旺盛,這是靠練散打練出來的。
張賀幾人喝著飲料,不可思議地道:“楚飛,你真是厲害,居然還有這麼好的精力,我們可是一時都沒力氣了。”
楚飛嗬嗬笑道:“我以前常常鍛煉的。”
張賀說道:“看你體力這麼好,搶籃板也厲害,如果用心練一下,我想校隊也有你的位置。”
“校隊……算了,我隻是對籃球有點興趣而已,讓我一心打籃球,我是耐不住性子的。”楚飛苦笑一下,他在讀書之外,還要學習算術陣法,將近荒廢了一個月的散打也要練習,哪有時間去練籃球。
張賀也隻是隨便說說,幾人休息後,再打了些時間,就回寢室了。這時,朱越早將必備的幾樣軟件裝上,還裝了個《魔獸世界》正津津有味地玩呢。
五人一起去浴室洗了澡,然後張賀就請大家一起去吃頓好的。E幢201室的六名男生就興高采烈地出去,就近找了家飯店,大吃一頓。
酒是不能少的,六個人喝可一打半啤酒,無論酒量好還是差,都醉得差不多了。正準備回去,誰知喝高了酒的劉三陽,非嚷著要去蹦迪不可。其餘五人趁著興致,也就同意了。
打的到了一家名叫“樂王酒吧”的迪吧,六人一起湧了進去。
其實這時,楚飛的酒已經醒了大半,陪他們進去後,便聽到震耳欲聵的樂聲,有點不大適應。
其餘五人趁興進了舞池,楚飛從來不曾去過迪吧、酒吧之類的,什麼都不會,就也不想上去湊熱鬧了,就坐著看著這滿迪吧喧鬧瘋狂的人群,有些奇怪和有趣。
過了會,劉煥就過來陪他了,這家夥高中很少喝酒,今晚喝了這麼多酒,把他灌得差不多了,此時便坐在楚飛身邊聽著震耳的音樂,竟然睡著了。
半個小時後,大汗淋漓的四人也從舞池裏出來,張賀喝了口生啤,就嚷著要去洗手間,誰知他酒喝多了,腳下一滑頓時摔倒。他摔倒不要緊,一隻手卻掛倒了旁邊的一紮生啤。
酒水立即噴出,灑得旁邊兩個年輕人一身。
其中一個紅衣年輕人勃然大怒,一腳踢在張賀臉上,罵道:“媽的,作死啊?”
朱越一看上前推了那年輕人一下,喝道:“幹什麼打人?他又不是故意的。”
那年輕人怒道:“操,敢推老子,你不想活了?”說著就是一拳擊向朱越。
一隻鐵鉗般的手將拳頭抓住,卻是楚飛出的手,他見那個年輕人踢了張賀一腳,就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控製了,早有準備。
楚飛捏著年輕人的手,冷哼道:“我朋友隻是不小心,你也出手太吧。”狠狠將那家夥的手一甩,讓他斜著踉蹌了幾步。
這時六七個年輕人一起圍了過來,神色不善,看來都是跟紅衣年輕人一夥的。
這時,朱越等人已將張賀扶起,張賀嘴角流血,雙眼怒狠狠地盯著打他的紅衣年輕人,吃了這麼一記,他的酒倒醒了大半。
那個紅衣年輕人怒喝著向楚飛一拳打來,楚飛冷冷一笑,身子微仰,避開來拳,還手就是一拳,正中那人下顎。此人轉了半圈,撲倒在地,頓時昏迷過去。楚飛沒有帶拳套的拳頭豈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臭小子,宰了你。”那人的同伴顯然都不是善男信女,一起衝了上來。朱越等人就要衝上去,卻被楚飛攔住。
楚飛對著正前方衝上來的家夥就是一腳踢出,那個家夥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楚飛一腳踢在側腰,痛呼一聲,整個人軟倒在地,叫痛不已。這一腳還是楚飛腳下留情了。
楚飛這一手立即將對方剩餘的幾人鎮住,那些年輕人一時不敢再上。
此時,酒吧的保安已經上來,一個強壯的中年人喝道:“都給我住手,誰敢在樂王酒吧胡鬧!”
楚飛示意張賀幾人不要妄動,看著那個中年人過來,那些年輕人顯然認得此人,都不敢再動手,隻是將地上的兩個同伴扶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那中年人過來肅聲道。
對方年輕人其中一個赤膊青年上前,說道:“趙哥,不是我們搗亂,這幾個小毛孩居然敢欺負我們,我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說出去,我們都不要混了。”
“原來是小陳。”那趙哥目光炯然看向楚飛,說道,“是這樣嗎?”
楚飛坦然道:“趙哥,這事怪不得我們,我朋友隻是摔倒時一不小時帶倒了酒水灑了他們,如果他們講道理,我們自認理虧,隻能賠禮道歉。但是他們卻二話不說踢了我朋友一腳,還不肯歇手,我也隻能反抗,總不成看著我朋友被他們打吧?”
“真的?”趙哥盯著楚飛。
楚飛攤攤手,說道:“剛才我朋友摔下時,動靜不小,我想旁邊的人都注意到了,你不信的話問問你們的服務員。”
一個青年服務員在趙哥耳邊低語幾句。
趙哥點點頭,瞪了赤膊青年小陳,說道:“小陳,不管如何,是你們先動手的是吧?說起道理來還是你們不對,這樣吧,讓他們向你們道個謙,這事就這樣罷了,行不行?”
那小陳陰沉著臉,伸手一指楚飛,沉聲道:“趙哥,本來我們是應該給你麵子,但是我們兩個兄弟被這個小子打了,若就這樣算了,以後我們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