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博士回答道:“提轄但吃無妨,隻顧去。”
與那魯達七拐八繞的行了一些時間,便來到一處橋下,卻是有一家潘家酒樓,上了那酒樓,魯達便讓小二哥上了四角酒水,並上了些好肉,與厲長生吃喝起來。
此時厲長生看向這魯達,當真是條好漢,並著厲長生看來此人頭頂上之星光,非常濃鬱,不愧是位列天罡之人。
與這直爽豪邁的魯達閑聊起來,倒也是快活,隻是此時,忽然聽得隔壁傳來一陣哽哽咽咽的啼哭。
這哭聲倒是惹得魯達煩躁,卻如同原著一般,魯達摔了盤子,讓酒保哥來人,之後便是領了那對父女來此,卻正是一十八九歲,有些顏色的風韻婦人,以及一位手裏拿著串拍板,五六十歲的老漢。
那父女正是金老漢以及那金翠蓮,一番說將下來,卻正是原著中那引起了魯達接下啦人生的導火索,也是導致魯達打死鄭屠的直接原因。
厲長生看著那父女二人哭訴,魯達怒火中燒,忽然間雙目瞥向那金老漢以及那金翠蓮,卻是發現這二人也是不時的偷摸瞧看自己,心頭頓時覺著有些稀奇,便定下心思來看。
此時,厲長生想起這件事情之後所發生之事,卻是心念一動,覺著有些蹊蹺,卻是一時間也不言語出來,任由這劇情發展。
之後這義薄雲天的魯達便是決定做些事情,摸了五兩銀子,與厲長生道:“灑家今日不曾多帶得些出來,你有銀子借些與俺,灑家明日便送還你。”
厲長生聽了,這話語正與原著無二,去了約莫二十幾兩銀子遞給魯達,道:“這直什麼,如何還要還。”
魯達便將這些銀子與了那金老漢,打發他們父女回去收拾行李,告知明日再去打點他們回家東京。
接著魯達再與厲長生吃了些酒肉,這魯達卻是心頭氣憤,厲長生也就不多說,便與那魯達分開,自顧自的去投了店家。
次日,厲長生掐算了時間來,便自離開了客店,早早到了那金老漢所在店中,卻正瞧見那魯達打了小二,並讓金老漢父女上了車子離去。
厲長生暗中在那馬車的馬匹上下了流光尋蹤符來,並著瞧瞧綴上,卻是要瞧個究竟。
當日,魯達便是與原著一般,三拳打死了鄭屠,踏上了逃亡之路,而厲長生則是悄然的綴在那馬車之後。
夜裏,那馬車尋了一處地方歇腳,那金老漢父女也是各自歇息,不過厲長生卻是看的古怪,這金老漢父女說是要回東京老家,卻是一路不停的便是往北邊去,卻像是早想好了路程一般。
在原著中,這金老漢在代州雁門縣與魯達再次不期而遇時候所說,卻是害怕那鄭屠讓人來追,有沒有魯達搭救,就北上走,還遇著一個舊鄰居往雁門縣做生意,帶他們來那雁門縣,那鄰居還介紹了金翠蓮被一位趙員外養做外宅。
這般言語也是滴水不漏,不過此時看來,這金老漢卻是不像是怕被追上的樣子,反倒是有些從容。
再看原著中,魯達這貨從座位提轄道出家五台山,一切都看著像是一個個巧合碰在一起的結果,讓藏在暗處的厲長生心頭更加有些疑惑。
看著那金老漢與那金翠蓮各自歇息,厲長生暗道:“卻要好好瞧瞧。”
厲長生也是入了那客店住下,便是在金老漢房間隔壁不幾間,正好查看。
深夜,厲長生忽然發現一個中年人徑直入了那金老漢屋內,卻是片刻間就讓厲長生完全聽不到那房間之內任何言語。
次日一早,那金老漢父女便與那中年人一並出發,卻見著那中年人還有兩車貨物,看著像是商人,不過厲長生卻發現這貨車吃土極淺,看著倒像是其上未有裝什麼東西。
又是行了一日,那一行人卻是錯過了宿頭,便是在一處官道附近住下,待到深夜,厲長生才在修行,卻忽然見著那中年人手中不知道從何處取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混鐵包金棍,與了幾個身邊之人便是徑直往厲長生所藏匿之處而來。
厲長生見著這幾人,暗道:“這些人之前怕是有些偽裝,此時看來,卻都是些好手,怕是發現我了,看來也是有術法在身,不然決計是發現不了我。”
此時,那中年人看著厲長生藏身之處,喝道:“兄弟,你跟著我們許久了,還要藏頭藏尾的麼,不如出來相會,劃下道來。”
厲長生看著那人卻是直視自己,心道這人或不是在詐自己,才要想些反應,卻忽然見著此人周身騰然爆出一片金光來,在這般深夜之中,卻是耀眼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