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拖起地上的屍體,往千嬌閣走去。無痕以柔知道,她在王府雖沒有實權,但,她說的,無痕多多少少會聽一些。
“賤人!”
夏荷剛從床上爬起,以柔就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扇過去。夏荷一臉錯愕,半天沒反應過來,左邊的臉卻腫的老高。
“你竟敢打我?”許久,夏荷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以柔。
“打你?算是對你溫柔了,你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夠。”以柔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臂,冷冷的說著,房間裏隻有她和夏荷,門外她已經讓小沫好好把守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以後她隻會更加得寸進尺。
從今天起,她蘇以柔會拿回屬於她的一切,不在讓任何人欺負她。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王府裏,隻有更加的凶狠才不會被人欺負,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就要足夠的狠。
夏荷一臉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是哪個唯唯諾諾的王妃嗎?
一襲盛裝將她襯托的美輪美奐,臉上的妝容精致而完美,眼裏流轉的光,卻是最美的容顏。那般的攝人心魄,讓人移不開眼睛。
“你竟敢給我下藥。”目視著她,以柔冷冷的說。這麼美麗的人,心為何那般的毒呢?
“是你自己太笨,怪不得我?”
“那你昨晚進我房間幹嘛?”以柔疑狐的看著夏荷,希望可以找出什麼破綻。昨晚她分明記得有個紅色的聲影來過她房間。
“我才沒那個閑工夫來看你的春宮圖呢?”夏荷嘲諷一句,看到以柔脖子上的吻痕,眼睛眯起一條細細的縫兒,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不是她?那會是誰?
脖子上的吻痕又從何而來?一係列的問題在腦袋裏盤旋,弄的以柔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或許她掉進了一個陷進,除了夏荷,背後還有一個操縱主線的人。在沒有確定那個人是誰之前,她還不能打草驚蛇。
“我想你算盤打錯了,昨晚我可是一晚上都跟王爺在一起呢。”
捋了捋衣袖,故意漏出手臂上那些青紫的痕跡,在夏荷麵前晃。以柔一臉得意,但眸子裏分明有幾分落魄,那樣的寵愛她寧肯不要。
女人最了解女人,為這種事情吃醋最正常不過了。果然,以柔剛說完,夏荷臉色白了白急忙搖頭。“不可能,王爺不可能碰你這個女人的。”
“不可能?我告訴你夏荷,在這王府裏,我才是王妃。你別再跟我打什麼小九九,跟我鬥,我奉陪!”
一口氣說完,以柔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看著門外那兩具屍體,眼睛閃過一絲微光,帶著小沫離開了千嬌閣。
“啊!”
打開門,看到門口的屍體,夏荷尖叫一聲,剛才那個女人。看來並不是嚇唬她的呢?隻是她夏荷在外麵打滾了這麼多年,卻也不是嚇大的。
眼裏閃過一絲冷意,看著天邊的紅日,輕輕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