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男子身穿紅衣,一副妖嬈的表情讓看了也滲出一股森寒之意,手中拿著一把迷你箭弩,很顯然剛剛的弩矢就是從這把箭弩釋放的。
而身旁一襲白衣的女子笑眯眯的看著陳濤,眼神紅光微閃。
陳濤隻覺得心神一下子失守,竟然莫名的對其產生了一種迷戀,當即一咬舌尖,一股疼痛之感頓時將他從迷茫中拉了回來,再也不敢看那女子了。
看到陳濤竟然從自己的迷魂之術醒轉,白衣女子也是一怔,目光中露出一絲詫異。
“你們不是滬水衛?”
陳濤在鐵城生活了如此長的時間,讓他早就學會了在動手之前,先找出對方軟墊所在。
故而此番開口,即是詢問,也是試探。
目光閃動之間,陳濤腦中已經閃現出各種應對方案。
這女的一襲白衣,神情冰冷,但一雙勾魂納魄的雙眼也能讓一般人喪命於無形。男的一襲紅衣,麵容蒼白,配上一雙陰寒的雙眼無論是誰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對麵二人自然是不知道陳濤心中湧現出如此多的念頭,但是看到對方年紀輕輕竟然如此鎮定也是露出幾分感興趣的表情。
男子一手往腰間一抓,重新難處一個裝滿鋼矢的箭筒往弩上裝去,同時口中陰寒的說到
“滬水衛?嗬嗬,我們當然不是!陳陽城,嶺南郡人,十年前欺君犯上,被打入刑部大牢,後病死。妻子陳濤因年幼免去一死,關押在鐵城一困終生。但因鐵城匪徒聚眾謀反,被全城屠戮,隻有你等十三人逃了出來。刑部發文,加以追捕,不論生死。”
男子話音剛落,旁邊女子從腰間接下一個皮袋往陳濤一甩而去,並奸笑的說到
“小子,你且看看此人你可認得?”
對於對方言語,陳濤當然戒備謹慎哪裏敢接這個,當即用劍刃一搏便將包袱擊向旁邊。
紅衣男子二人對著陳濤的舉動好似不在意,並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冷冷的看著。
當陳濤看清楚包袱裏的東西之後,一陣心酸湧上心頭,強忍著眼淚沒有留下。
包袱裏竟是一個相貌甚是凶惡,滿臉胡腮的人頭!
“趙叔!”
“你既然認得此人,看來你是鐵城逃犯是錯不了了,那麼你就納命來吧!”少年此番表情哪裏能逃得過紅衣男子眼睛,冷聲說道
“二位既不是滬水衛,莫非是大商國的供奉?就是不知是什麼等級的供奉?但是想讓我束手待斃也是萬萬不能!”少年眨了眨炎說道。
紅袍男子聽到這番回答,隻是哼了一聲並未作答。
“想不到小兄弟年紀不大,倒是心思縝密,三言兩語就想逃出我夫婦二人的實力。鐵城罪犯果然不可小覷。不錯,我們就是大商國銅級供奉,小兄弟要是赴了黃泉也不要怪我二人以大欺小,夫君動手吧!”
白衣女子說到這裏神色驟然一冷,將手中柳葉彎刀一揮,化作一股狂風朝著少年撲去。
一股刺寒冷風,驟然之間便到了陳濤的胸口處。
另一邊的紅衣男子,則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箭弩一台,手腕一抖,十幾根弩矢化作點點寒光想著少年兩側襲來。
這二人不愧是夫妻,一出手便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陳濤見此,臉色一寒,原本已經緊握的鋼刃化作一道寒芒就迎上了紅衣女子。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對柳葉彎刀不聞不顧,而是直劈白衣婦人頭顱而去,完全一種搏命的打法。
白衣婦人,也是一愣,她雖然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同歸於盡,但也真不敢去賭,被逼無奈之下,彎刀一閃就改變方向,砸向銀色鋼刃。
陳濤手腕一抖,鋼刃方向一變,並未和彎刀相碰,而是左右狠狠一掃。
“砰砰”兩聲便是將激射而來的弩矢擊飛。
“臭小子!”
紅衣男子,一看自己一擊落空,頓時惱羞成怒。
他這項射法可是秘技,曾經幫助其解決了不知多少強者,而如今卻在這小小少年身上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