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早晨,整個藥園裏麵藥草已經都被那些師兄師姐整理完畢,還留在此地的隻有陳濤一人。
到了這日中午,在田地中間陳濤看了看自己腫脹的胳臂,和接近枯竭的法力,也隻有眉頭緊皺而已。
此刻的他因為連日來幾乎以每日隻休息三四小時的代價才堪堪將藥田打理到如今的程度。
就連手掌各骨節處的繭子都磨出來了。
此刻他全身酸痛無比,就連賴以為障的法力也見底了,實在無法再繼續下去。
不過連日來的鍛煉,陳濤自身的收益也是非常的巨大,在這種環境壓力之下,陳濤整個靈海之中的元力已經有了大半都被轉化成法力了。
原來僅僅能支持一個鍾的防護服,如今更是可以支持到半日之久。
“不錯,你一個新入門弟子竟然堅持到現在是相當不錯了!”
他的身後突然傳出一道淡淡的話語聲。
陳濤一驚赫然轉身,一看卻正是那老農般的執事。
此時的他看著陳濤幾眼,目光之中竟是讚賞之色。
“拜見師叔!”
陳濤急忙其上,上前行了一禮。
“恩,你是哪一脈弟子?叫什麼名字?”老農問了一句。
“弟子陳濤,九離一脈弟子。”陳濤如實回答道。
“九離,那是徐師兄的弟子了,你是幾靈脈弟子?”老農再次打量了它一眼,說道。
“弟子,三靈脈。”陳濤恭敬地說道。
“哦,三靈脈,資質倒是太低了,真是有些可惜。否則以你如此的心性毅力,將來必然大有可為。況且徐師兄常年不歸山門,對你的指點恐怕也是有限得很。這樣,你可願意做我的親傳弟子?若你答應,我便去趟九離一脈把你討要過來,當然你不必脫離九離一脈!”老農聞言歎了一口氣,話風突然一轉的說道。
“這,這,弟子慚愧,至今不知師叔是......?”陳濤心中一動,如此問道。
“嗬嗬,老夫姓甘,你叫是一聲甘師叔就好了!不過看你如今樣子,想要繼續整理已經不大可能了,這樣吧,我傳你一套‘七勤術’,你隻需要打上百遍,體表淤腫和精力枯竭之困自然而解。至於我剛才告訴詢問你的事情,你也不必捉急我給你一月時間考慮,到時你有所決定在來此處找我給我答複就好了。”
“多謝甘師叔厚愛!”陳濤聽了自然大喜過望,如今不僅能學的一門鍛體回神之術,這老農更願意收自己為親傳弟子。
親傳弟子可不比一般的弟子,整個九離一脈的親傳弟子,也就劉金然,張雅婷,文昌,許澤傲和果然等五人。
其他人因為掌門不在的緣故都沒有被收為親傳弟子。
但是按照以往的經驗,以陳濤三靈脈資質自是不可能被收為親傳弟子的。
“你也不用謝我,這‘七勤術’本身就是宗內弟子入門一年後就可以學習的,我隻不過是提前傳給你了而已”甘師叔卻淡然一笑的說到。
接著,隻見他身軀一動,單手一抓陳濤肩膀,二人便同時起地朝著不遠處的一片空曠之地飛去。
甘師叔將陳濤放在一邊,身體左腳向下右腳長踢,擺出一副古怪的起手式,便開始一式式的打起來,口中更是念著“一氣化兩儀,兩儀生三才,三才化四象,四象轉五行,五行歸大同,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風雷,山澤,水火,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陰陽互生,共化太極......”
陳濤當年在鐵城也是見過很多不知名的秘技,如今再次麵對這些拳術相生的秘技,當即便是精神一振,運轉起分影術,全神貫注的銘記老農的一招一式,和相關口訣。
當老打完三遍之後,陳濤赫然已經完全將招式和口訣記在了心裏,並當場毫厘不差的打了一遍。
這二人當真是一個教的起勁,一個打的認真。
甘師叔見此,臉上更是閃出一絲愉悅。
”小子,你原來學過這‘七勤術’?甘師叔看著陳濤竟不差毫厘的將整個法決和招式都打了一遍。略有所思的問道。
“回稟師叔,弟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七勤術’以前也從未學過。”陳濤老實的回答道。
“哦,你打的竟如此之好,就連其中奧妙也領會極高,你悟性竟如此之高,莫非是什麼隱靈體?”甘師叔仔細打量了一下陳濤問道。
“弟子隻是覺得師叔將這‘七勤術’打的行雲流水,好不拘泥,我也隻是依樣畫葫蘆,行乎其不得不行,止乎止不得不止,一切當是順其自然罷了。況且我自幼也學得一些類似鍛體秘技,自然知稍奧妙所在需要一氣嗬成的道理。”陳濤自然不可能將‘分影術’的秘密說出來,也隻好說些撐著場麵的謊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