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孫風,住在離江明市不遠的一個偏僻鄉村裏,很小的時候我就聽村裏麵的一些老一輩談論這個世界上一些離奇古怪的事情,對於這些事情我確是並不怎麼害怕的,因為在這個小村子裏,我們家是唯一的處理黑白喜事的一戶,所以我並不害怕村裏老人所說的鬼啊怪的,因為我就看到過鬼......
在我十歲那年我的父母雙亡,我便跟隨外公來到了這個小村子,外公是這個村子裏唯一的做黑白喜事的人,村子裏的人有什麼怪事和白事都要找我外公,在這個村子裏我外公可以說的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外公在村子裏有一半的話語權,我一直都搞不懂為什麼外公會受到這種青睞。在我們家的邊上還有一個小木屋,我外公從來不讓我去那木屋邊上玩耍,可是他越是不讓我去玩,我卻就是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這天,村裏麵又死去了一個人,於是村裏的人就請我外公去做法事,這樣的話就隻有我一個人在家裏了,外公給我做好了飯菜,放在了我們家的門前的小院子裏,囑咐了許多話之後,便離開了,我匆匆忙忙的扒了幾口飯,就悠閑地坐在院子裏哼起歌來,時間過得很快,天色漸漸的黯淡了下來,這時候是夏季,半晚知了在不停的叫,時不時就會聽到幾聲狗兒的叫喚,我走出家門,站在家門口往村子的一條小路上望去,漆黑一片,甚是嚇人,我看到沒有我外公歸來的跡象於是就準備關門回屋睡覺了,就在我轉身的時候,一股冷風從我的脖頸處吹過,我一個哆嗦,戰戰兢兢的又轉過身,心髒跳動的很厲害,我緩慢的轉身,眼睛不時的東張西望,希望可以看到點東西,這時候我想起了村裏麵老人說的鬼怪什麼的,我很害怕,突然就在我腦子發愣的時候一個白影從我前麵飄過,是的,不是走的而是飄過去的,我看向了這個白影它飄得很慢,我看著它,不對啊,它怎麼是往我們家的小木屋去的,此時的我充滿的驚奇,心想著想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我回到家中找到半截蠟燭點燃後邊慢慢的走出家門渡步往小木屋走去,蠟燭上麵的火焰不時閃爍著,我的影子在這火光之下被照的一晃一晃的,極為嚇人。無感的就這樣子一直走著,很快來到了小木屋門前,木屋裏有火光,我壯足了自己的膽子推門而入,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小木屋裏竟然空無一物....
小木屋裏竟然是空的,那我剛剛看到的東西它可確實是進到這裏麵了呀,這個屋子裏什麼也沒有為什麼外公還不讓我到這裏玩?滿腦子的問題湧現出來......
就在這時小木屋的門竟然自動閉合了,然後這個屋子裏便憑空出現了一些簡單的家具,木屋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桌子,和一把椅子,在木屋的兩側有許多的書籍,這些書籍都散發著光芒,就在我沉浸與這裏時,一股冷風再一次驚醒了我,而此時,我麵前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眼窩深陷,瞳孔無神,舌頭可以拖到自己膝蓋的白色東西,它會說話,它一張嘴,整個房間裏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它就這樣無神的看著我,說道:天生幽冥眼,你外公怎麼就不教你法術呢?真的是廢了,廢了!我一時間一頭霧水的,無語的站在那裏,它見我茫然的站在那裏,就說:你外公去哪兒了?我有急事找它!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聽到是急事於是就說外公出去辦事了,一會應該就到家了.它一聽好像有點著急的樣子,吐著舌頭說,這該死的老東西,我有事找他幫忙了,他還不理睬我,哼,看來我就隻好利用你孫子了,看你幫不幫我,我又是一頭霧水的,滿腦子黑線,楞神間,一個冰冷的感覺鑽入我的身體,我低下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身體被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給提起來了,我大叫說放開我放開我,它確是無所謂的樣子,硬是這樣一直舉著我,就在我快要感覺凍死過去的時候,我後背傳來一股很溫暖的氣流,我勉強的回頭一看原來是外公回來了,而他此時正用一個手掌按在我的背上,我的身體裏有兩股氣流在鬥爭,一股冷冰冰,一股暖洋洋,我確是難受的很,我外公開口了:原來是無常二爺中的白先生,有失遠迎,請海涵!什麼!竟然是黑白無常中的白無常啊,真的嗎,我能看見它,不是說鬼一般是看不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