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我錯了。”某男苦逼的聲音從東京的一條大街上傳了出來。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陳昕,羅雲拍了一下腦袋,他實在是搞不懂。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活寶的一個人。
“我原諒你了。”羅雲相信,要是自己不說出這句話,那麼這個家夥一定會一直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
“嘿嘿嘿,頭兒,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帶著猥瑣的笑容,陳昕站了起來。
“麻煩讓一讓,謝謝。”羅雲對著那些圍觀的群眾說道。
“兄弟,夠牛啊,還能讓人在大街上向你磕頭認錯。”一個染著金發的青年對著羅雲說道。
“嗬嗬。”羅雲沒有說什麼。
倒是陳昕,這個家夥在聽到了金發青年的話以後,頓時如同被摸了下巴的老虎一樣跳了起來。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陳昕抓住了那個金發青年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喂,你幹嘛。”這個金發的青年並不單單隻有一個人,他的身旁,還有幾個同伴。
現在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別人從地上拽起來,他們當然不可能當成局外人一樣在旁邊看著了。
“你說我幹嘛。”陳昕用的力氣更大了一些,這個金發青年的臉也開始變得紫了起來。
“唔。”金發青年用力的一拳砸向了陳昕的太陽穴,他想要靠這一招,讓陳昕放手。
這個時候,金發青年的幾個同伴都走了過來。
從他們的口袋中,都掏出了一把混混常用的折疊刀之類的武器。
“砰。”挨了這一拳以後,陳昕並未鬆開抓住這個金發青年的手。
畢竟,像這種程度的攻擊對陳昕的身體素質而言,簡直就像是撓癢癢一般。
不過生生的吃了一拳,陳賤人當然不可能一笑帶過。似他這種賤人,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因此,他一巴掌扇向了這個金發青年。
頓時間,這個金發青年就感覺到自己的周圍出現了幾顆星星一樣,如同衛星一樣在他的大腦周圍旋轉著。
同時,臉上更是傳來了劇痛。他感覺到,自己的牙齒似乎還被這一巴掌給扇掉了幾顆。
“他媽的,小子,給我放手,聽到沒有。”一個拿著刀的小混混對著陳賤人說道。
當然,隻是說說,他並沒有真個砍上去。
因為周圍的人不少,要是真動手將人給砍住院的話,那麼幾天牢獄飯是少不了的。
甚至砍重了,判個幾年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傻X。”這麼一個小混混的威脅,陳昕自然是不會放到眼裏。
就算他們的刀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對自己都是造成不了多少傷害。
“唔。”陳昕用的力氣越來越大,那個金發青年的臉色也變得紅紫起來。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即將斷氧的征兆。
“孩子,放了他吧,一場口角而已。真出了人命,對你自己也不好。”一個相貌看起來敦厚老實的中年男人對著陳昕說道。
“放了他吧。”羅雲對著陳昕說道。
不知道為何,羅雲總感覺,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上有種他看不透的力量。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在末日中他遇到了號稱第一強者的那個男人時一樣。
“哼。”羅雲的話陳昕還是比較聽的。盡管說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他還是將這個金發男給放了下來。
“給我記著,以後看到我的時候,給我乖乖的繞著走。聽到了沒有。”陳昕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金發青年,惡狠狠的說道。
陳賤人雖然人比較賤,不過他的智商卻是不算低。
並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
畢竟,之前他跟這個金發男發生這一場鬥毆最多隻能算是日本國民之間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