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冷哼一聲道,“我不管,誰來你也得替我給打發走,若不然我就拉著你陪葬。”
岑碧鈺低聲嘟囔了句,無賴,卻是拿這人一點辦法都沒。
“去將蠟燭給我拿來。”那人冷聲命令道。
岑碧鈺很想說自己拿去,你又不是沒長腳,可想想跟這無賴較什麼勁,還是將這尊大神盡早送出去的好,若不然被楊天瑞抓到以窩藏欽犯地罪名參岑家一本,他父親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將蠟燭端到他旁邊,這次他沒再廢話。
也沒見他從哪裏就拿出來寒光凜凜的匕首,用匕首劃開那未開封的酒壇,單手扣住酒壇先咕咚咚喝了幾口,“嗯,好酒。”
喝完酒將匕首在蠟燭上來回燒了幾下,然後將那匕首沾進酒壇進行二次消毒,完了將蘸了酒地匕首遞給岑碧鈺,“將我背上的爛肉割了。”
岑碧鈺望著那閃著幽幽藍光地匕首,手不自覺地背向身後,“我……我不敢”
那人仿若來自地獄地煞神般閃著冷幽幽地光,“想活命嗎?”
岑碧鈺被他盯地身子一抖,低垂了眸子道,“想。”
“想,還不動手。”那人狠瞪她一眼。
岑碧鈺有些顫抖地接過那泛著寒光地匕首,手也抖抖索索地用匕首劃開他那已成血褐色地夜行衣,隻見有碗口大地那麼一塊黑色腐肉,看傷口像是中了毒鏢,而且那快黑色腐肉若不及時清理,很快就蔓延周身,最後下場隻有那就是死。
岑碧鈺看情況這麼嚴重,曉得她是躲不過去,也就不再矯情地讓手抖個不停,而是順手拿了個毛巾遞給他,“塞進嘴裏,別叫出聲,負責拚了我這條命也要將你交給官府。”
說完,也不等那人說話,手法嫻熟地拿起匕首朝那塊黑色地腐肉剜了下去,這一刀下去,疼得那人不由悶哼一聲,於是,外麵就傳來如晴擔心的聲音,“二娘,你沒事吧。”
岑碧鈺忙配合著抽噎幾聲,“沒事,你們兩個一人去給我準備些吃食過來,我餓了。”
手卻一刻不停地將若鉉豬肉般將那塊黑色腐肉鉉了下來,然後伸出手,給我藥。
那人身體微微戰栗著從懷中摸出一瓶上好的金瘡藥。
岑碧鈺才不管他有多疼,拔開瓶塞,將那一整瓶的金瘡藥給撒了上去。
隨之就聽如竹道,“我去命人張羅飯食,你在這好好守著小姐,沒小姐的命令誰也不許進。”
弄晴點頭。
耳聽如竹遠去的聲音,岑碧鈺找來白色細紗布給他將傷口包紮好。
就在這時聽岑茂道,“二小姐怎麼樣?”
弄晴如實回答說自那些士兵走後就一直關在房間裏啼哭,剛剛啼哭餓了,要吃得。
岑茂點了點頭,“以前沒見過你,叫什麼?”
弄晴老實回答,岑茂沒再問隻輕叩了下房門,“鈺兒,能否讓大哥進來。”
岑碧鈺狠狠擰了一把自己真啼哭道,“哥,姓楊地太欺負人了,他說抓刺客,那他倒是給我揪出刺客來呀,如今將我地閨房折騰地爛七八糟,他抬抬腿就走了,這事若傳出去還讓我怎麼見人?哥,你回吧,我現在都成了烏青眼,那還有臉見人?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