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碧鈺看他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不敢反駁,衝他嘿嘿傻笑一聲試探道,“那是自然,情理之中的事,我很同意,隻是現在不用在上麵寫了吧?”
鄭豐年眯眼向她促狹一笑,“口說無憑,立字為據啊,鈺娘!”
岑碧鈺再次嘿嘿一聲,“好吧,不……”
鄭豐年不等她說完就道,“不過,這次的字由我來寫,既然是契約性的文書,隻有鈺娘的筆跡哪拿成,萬一等咱們的兒子,孫子,重孫子們看到會笑話死地他們的父親,祖父,曾祖父地?”
說著挑眉望著岑碧鈺,“鈺娘,對吧?”
岑碧鈺不由摸了下放文書的地方,“讓你寫,也成,不過你得發誓我給了你文書,你不會將那文書撕了或是用火燒了以及我想不到的方式毀了該文書。”
鄭豐年衝岑碧鈺含笑點頭,“此乃我們閨中樂趣,我既然答應就一定會信守承諾地,這點你可放一百個心。”
“真的?”岑碧鈺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你想想,打我認識你,我騙過你嗎?”鄭豐年含笑伸出手道。
岑碧鈺仰天想了想,貌似是沒有,擰眉,噘嘴很有些不情願地將還沒捂熱乎得文書拿了出來.,“不許再加別的話了。”
鄭豐年點頭,“我讓你看著寫還不行嗎?”
岑碧鈺很有些不情願得將那張紙遞了過去。
鄭豐年拾起矮榻上的另一張,隨之兩人走入書房。
岑碧鈺看著鄭豐年提筆在每張紙上加了兩句話,然後遞還她一張,最後美滋滋得將那張紙折了揣進懷裏,並在心裏感歎即便回去感染風寒大病一場,她也覺得值。
雙方將文書都放好後,岑碧鈺再次向鄭豐年告辭。
鄭豐年看天色不早,就帶著岑碧鈺朝府門外走去,順帶給她看看這個宅子的布局。
到了門房,鄭豐年去了門房一趟,出來就成了麵部發黑堪稱俊朗的文氣書生。
岑碧鈺指了指他塗黑的臉,“你用的什麼?你出門現在經常用這個嗎?”
鄭豐年點頭,“黑豆粉,牛奶,蜂蜜還有南方產的一種橄欖油混合調配地,我覺得還不錯,要不改天我送你一瓶試試,你長得也很招搖,若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男人惦記你了。”
最後一句是貼著她的耳廓說的,熱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癢癢地,岑碧鈺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不用了,我自己有法遮掩。”說完率先走向府外。
“蘇表弟,嗯,別亂跑,你不曉得道。”鄭豐年仰臉望望天,唇角四十五上揚,不由在心內感歎今兒這一天過得實在是有趣,雖然他被擺了一道,但他仍然開心。
追上站在巷口的三叉道正左右張望地岑碧鈺,“讓你等等我,你非不聽,現在你可再跑啊!”
岑碧鈺狠狠白他一眼,“我怎麼以前從沒發現你原來是個油腔滑調得。”
鄭豐年臉一板,“什麼叫油腔滑調,我給你說得每一句都是很正經地好不好?”
岑碧鈺嘟嘴垂眸踢了一個小石頭,“行了,行了,趕緊說往那邊走吧,你沒看見有好多人都在瞅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