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
雖說老頭搬出了這個說法,但他依舊不相信他的說法,看了這麼多年的小人書,豈是別人一番話語就能改變的。
“既然讀書人那麼厲害,當朝為何文弱而武盛。”林武不服道。
“讀書人身上的浩然正氣,雖然厲害,但卻隻能用來對付邪教之人,而他自身卻是一個手無束雞之力的書生,一個剛剛踏入武道的人便能殺死一片的擁有然正氣的書生,所以在當時開拓疆域的時候,武將與大夫都是一起奔赴戰場,武將為正常殺敵,而大夫卻是用來對付那些武將對付不了的邪教之人,因此開拓疆域並不全是遠征大將軍的功勞。”
“隨著邪教慢慢的淡出視野,文官的作用便越來越小,所以造成了如今大唐的文弱武強。”老頭慢慢說道。
“然後你的意思就是說昨天的那兩個人就是邪教之人?”林武反問道。
“不出意外便是。”他點了點頭。
“邪教?可為什麼我會活下來。我記得我已經被吃了啊!”林武不解道。
“紙片?”
“紙片?”林武微微一怔。
“我給你的那張紙片,邪教出現,自然就引動了其中的浩然正氣。”老頭笑著解釋道。
“...文人克製邪教,可也不會一張紙片就能救了我吧?”林武搖了搖頭,他不信,昨天那麼厲害的兩人,怎麼可能被眼前老頭的一張紙片救下?
他摸了摸身上,隻不過在身上並沒有找到老頭說的那張卡片。
“那張紙上的浩然正氣已經用完,已經變成了一張廢紙。”好像看出了林武的想法,老頭解釋道。
“照你這麼說,文人既然那麼克製邪教,為什麼我還差點死在他們手裏。”林武似乎抓住了一個破綻開口問道。
“你還並沒有能引動浩然正氣的能力,況且文人也並沒有特別的克製邪教,隻是相生相克罷了。”老頭搖了搖頭說道,“況且一滴熱水,豈能與一杯冷水相比。”
“你是誰?”林武突然開口問道。
“我?”老頭微微一愣,隨後淡淡的說道“當朝夫子。”
“當朝夫子?”林武立刻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這個老頭子是當朝夫子?開玩笑的吧?那個站在文學界頂峰的男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怎麼看都不像啊!
老頭靜靜的看著林武,並沒有隱瞞他的身份,因為林武早晚會知道他的身份,並且他還有話要對他說,說明身份更方便自己。
從之前老者說的一些話,其實林武已經有點將信將疑,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的,要是給人知道可是要砍頭的,除非這個老頭是個傻子。
林武瞪著眼睛,從上往下的再次審視了一遍老頭,最後深呼一口氣道:“書海求智盡遇賢貴。”
老頭笑了笑,看出了林武的企圖,緩緩開口:“靜齋動筆長留墨香”
“雅齋翰墨溢香氣”林武再次開口。
“長廊芭蕉聽雨聲。”夫子不急不慢的接著。
“深院抄書桐葉雨!”
“曲徑尋句藕花風。”
“今早睜眼聞老頭吹牛!”林武喘著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前夜附耳看少年打鼾。”
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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