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低吟,自己兩片濕潤的薄唇中緩緩溢出,車速放緩,慢慢地停在了路邊,青媚轉過頭望著張小天,眼裏像是蒙像了一層水霧,臉上現出陶醉之色,她的上身扭了扭,讓張小天更加真實地感受到了她胸部的堅挺。
一口如芝蘭般的香氣,緩緩自她口中吹出,縈繞在張小天的鼻端。
“太囂張了!”張小天的另一隻手果敢出擊,握住了她的另一邊胸,揉捏著,她的胸衣太薄了,幾乎能清楚地感覺到裏麵的每一部分。
“你想幹嗎呀,壞人!”咯咯嬌笑著,青媚的身子慢慢向他移近,不停地扭動地嬌美的身軀似在暗示他加重力量。
張小天突然覺得,自己手中手感特好的兩個肉團突然變成了兩顆定時炸彈,擁有這兩顆定時炸彈的軀體正不勝蹂躪地向自己軟倒。
張小天突然感覺到十分不妥,按照劇情的發展,為了男人的麵子,自己非要與她當街玩起車震來,但若是不,男人的麵子怎麼能夠拋得下,心裏十分為難。更為難的是,溫香軟玉,叫他如何能夠壓抑住這種原始的欲望?
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裏成形,他的臉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浮出了笑意,就在他準備兩手加大力度時,青媚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手。
嬌喘未定,波濤起伏,青媚口幹舌燥地說:“停停,現在這個時間段不行,房東,如果你真真有意,晚上來敲我房門吧,敲兩下,我為你你開門……到時節,你怎麼欺負人家都行!”
帶著幾分撒嬌輕嗔,十足地騷媚風骨,青媚重新啟動了車子。
張小天咽了一口口水,仍在放著狠話:“等著吧,我一定叫你明天起不了床!”
狐魅地一笑,青媚說:“就怕你不敢來!”
不久之後,到了北城報社,這個報社倒會挑地方,處在半山腰上,環境十分優雅,一座漢堡包造形的大樓中,富麗堂皇,入門是展覽室,展覽著北城所出的每一期報紙,辦公室在二樓,漂亮的前台小姐點頭含笑,極有禮貌地問道:“請問二位……”
“等人……”張小天招了招手,向前台小姐微笑示意。
青媚挎著他的手,將他拉到會客室,兩人像一對小情侶一樣坐著。青媚不停地挑逗著他,搞得張小天十分惱火,身上的欲火才退下又被挑了起來。“青媚,到處對人性騷擾,不知有何目地!”張小天地心裏如是記道。
腳步聲輕響,紫雪與寄秋向迎客室走來,雖然隔著毛玻璃不可能被外麵的人看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寄秋的腳步聲,張小天就不由自主地挪一下屁股,和青媚拉開距離。
青媚哪裏肯依,嬌美的軀體就似沒有骨頭,軟軟地靠在他身上。
在寄秋進門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張小天的臉紅了。他就像一個自慚形穢的人望著品潔高遠的芝蘭。寄秋,是那種極具氣質的女孩子,相比之下,她的容貌已經不重要了,那是一個完美的整體,這個整體走到哪裏都會成為人群中的焦點,即使她不發一言,隻如輕風一般飄過。
她恬靜,淡定,帶著東方女女子特有的淑雅,睿智,又充滿詩情,如江南踏歌而行的菁菁少女,又似深宮高貴冷傲的王後,她可以當得起一切溢美之詞,但是,一切溢美之詞放在她身上都顯得不合適,因為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
有人說所謂美女,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
這是極為難得的,若用這個標準衡量天下美女,所剩者不多,但是,張小天有理有相信:即使是再苛刻的條件,寄秋仍然榜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