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北城之聲的台長在銀行裏取了十萬元錢,夾在腋下,打了一輛的士,向北城的北麵而去,在一片工業區停了下來,讓司機在路口等他,他夾著皮包,往一家工廠的鐵門走去。這是那種全封閉式的鐵門,門的一側開有一個小孔。
台長敲了敲門,小孔打開了,一雙凶睛瞪了出來。“交贖金的來了!”台長非常淡定地說。
鐵門打開,一個混混將他拉了進來,裏麵的五六個小混混正在吃飯,一人手裏捧一個一次性飯盒,一麵往嘴裏填著菜一麵問道:“來了啊!”
“來了!辛苦了各位”台長笑嗬嗬地道。
“不苦,不苦!”其中一個禿子一把搶過台長懷裏夾的錢,翻了翻,滿意地笑了,道:“台長果然講信用,不過,別怪兄弟直爽,我總覺得您不值啊,這麼一來,十萬塊錢算是沒了,還不知道你這苦肉計能不能打動裏麵的那位,若是用這十萬來睡小姐,能睡一年不帶重樣的!”
耳聽如此精俗的話語,台並並不介意,肥肥的臉上堆滿了笑意,嘿嘿笑道:“兄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兄弟我要是能感動她,可是能免費地嫖一輩子,你說哪個劃得來?”台長感觸頗深地道:“我與你們不同,即使是睡女人,我總希望我睡的女人是對我有感情的,這樣才有快感!”
“不愧是當官的,想法就是這麼奇特,兄弟我沒什麼多說的,合作愉快!”兩人握過手之後,禿子將皮包扔給了後麵的小弟,拾起地上的鋼棍,道:“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地下倉庫,當他們來到鎖住醉藍的鐵籠之前時,都是臉色大變。鐵籠完好如初,鎖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跡,但是……人不見了。隻留下滿地的外衣內衣。台長蹲下身來,從之中取出一條黑色的小內褲,放在鼻端聞了聞,像是吸了***一樣麵帶陶醉之色,良久道:“和我預想得沒錯,是個處女!”
“可是,人呢……”禿子有些慌了。
“這該我來問你啊!”台長說。同時偷偷地將內褲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進來,進來,都******進來!”禿子用鐵棍大力地敲著鐵籠子,叫道。
幾個小弟魚貫而入。
“還吃!”一把拍掉其中一人的飯盒,禿子怒氣衝衝,一手叉腰,一手指空蕩蕩的鐵籠子,吼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鐵籠子,鐵籠子裏的女人衣服,從衣服上看來,醉藍是脫得一件不剩的。我們假設她逃跑了,可是逃跑為什麼要光著身子逃呢?
一群人大眼望小眼,都是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就在這時候,停在路口的出租車司機見到七輛車呈現蛇形向這邊駛來。走在前麵的是三輛越野車,之後是一輛悍馬,一輛奧迪,一輛法拉利和一輛別克。出租車司機見勢不掉轉頭一陣煙溜走了。
越野車裏跳出來十多個孔武有力的漢子,每人手裏都拿著鐵棍,小斧頭,砍刀等凶器,其中還有人拿著槍。砰砰幾下,小弟們砸開鐵門,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