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兒跳的是一曲孔雀舞,姿態柔美,靈動至極。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仿佛她就真是那一隻舞動在林間的迷人雀鳥。
隨著夏悠兒舞蹈的漸入高潮,今天晚上醉月樓的人群也是越發的沸騰起來,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的比著往小廝的托盤上放著錢財,金子不夠的銀子補,銀子不夠的連身上值錢的配飾都往盤子裏使勁的放。花媽媽在台下的一角是笑得都合不上嘴了,看著夏悠兒在台上好似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樣子,不禁又是點點頭,心裏頭是對夏悠兒又是高看了一眼。
其實這時候的夏悠兒並不是真的一絲影響都不受,不過是自己心裏清楚的很,就算賞錢再多,可是有個毛線用?又給不了自己吧,就算給了自己,自己這麼會賺錢,自己的贖身銀子不要太多哦。可是夏悠兒的淡然處之,卻讓底下的那群公子哥們徹底為之瘋狂了。
“唉,劉兄,您看,這夏花魁可是紋絲沒亂啊?會不會看不上我等這俗物啊?”看官甲說道。
“我看有可能啊,這等姿容本就合該是九天之上的仙女,能被我等看見就是莫大的機緣了,不過是仙子蒙難誤落凡塵,想來是看不上我等這黃白之物。”看官乙摸著下巴說道。
“可是……沒這俗物,咱們可就沒有機會和仙子對飲暢談啊。”看官甲苦惱的說道。
“那你那麼多廢話幹嘛!還不加銀子,不夠叫下人回府上取啊!”看官乙不屑的說道。
“額,家有悍妻,唉,實在是不幸啊不幸……”看官甲說著就開始淚眼汪汪了。
“……”看官乙。
夏悠兒忘情的舞動,臉上似笑非笑,直把一群人看得是神魂顛倒,那口水真是嘩啦啦滴啊。
在二樓的一間敞開門就正對著舞台的包間裏,梁家三兄弟再次聚首。梁景澤懷裏抱著一個姑娘,一邊偷香一邊看著樓下夏悠兒的表演,嘴角一抹笑意雖不甚明顯卻顯得邪魅異常。梁景浩身邊雖坐著一個姑娘,可是此時梁景浩確實低頭專心的看著手裏的酒杯,沒有抱姑娘,也沒有看樓下,隻是不時偷眼看梁景宣一眼,眉頭微皺,思緒不明。
梁景宣身邊沒有姑娘,也沒有飲酒,隻是專注的看著台上的表演,笑得溫婉極了,隻覺得悠兒怎麼看都是美的,第一麵見了麵就小野貓一樣的拳打腳踢是美的,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嬌俏模樣是美的,台上舞蹈時的豔光四射更是美的,真是無一處不美,怎麼看都是好的。
“臨福,去報爺的賞,黃金一百兩。“梁景澤一邊按揉著懷裏姑娘豐盈的胸部一邊隨意的吩咐道。
他懷裏的姑娘氣喘籲籲的伸出一隻玉手來輕輕拉住梁景澤的作怪的大手嬌聲說道“爺,您可真是偏心,奴家陪你這麼久,您都不說給點賞賜,這新花魁不過跳個新鮮曲子,您就這麼闊綽,豔紅不依了啦。”說著,胸前的一對高聳更是緊緊貼向了梁景澤的大手,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
“哈哈,爺今晚上賞你更好的!你說好不好啊?”說著,梁景澤的手順著那姑娘半敞的衣襟就伸了進去,用力的揉了兩把,豔紅嬌呼了一聲,化成一灘水一樣,依偎在梁景澤的懷裏,春情蕩漾之際忍不住有些得意,更是用力討好起來。
梁景宣回頭看了梁景澤一眼,微微皺了皺眉,站了起來,剛要說話,梁景浩也緊跟著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拉著梁景宣的手說“今天這醉月樓的酒水真是寡淡,你隨二哥出去看看,尋點好酒回來。大哥您先等等,等我們帶壺好酒回來再一醉方休。”
說完拉著梁景宣就快步走出了包間,一路向著八芳院飛步而去。包間裏的豔紅見了,曖昧的一笑,當是那兩位公子臉皮薄見不慣這等香豔的場麵,想來是忍不住去找姑娘瀉火了呢。思及此不由得一笑,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勾引起梁景澤來,梁景澤一邊享受著懷裏姑娘的百般討好,一邊看著包間之外,突然勾唇一笑,隨著懷裏的可人兒就吻了下去,一時間包間內香豔一片,幾個下人將包間的其他姑娘帶了下去,隨機關上了包間門,守在了包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