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joy地下酒吧內。
“一杯雞尾酒,裏麵不要加咖啡。”小夜一身西服革履地坐在了吧台前。
“還是加點咖啡吧,味道會更好的。”調酒師建議到。
“不要。”小夜沒有抬頭反倒是在四下打探著。這兩年來他一直以甲殼蟲的冒名身份混進了肖強的secret組織裏做起了黑客,實際上是國安部派去的臥底專門調查老板的真實身份。
“還是加點吧,會有回家的問道呢。”回家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小夜聽後抬頭看了眼。
“怎麼是你?”一身調酒師裝扮的陳誠還是一成不變的有著些不正經的語調。
“因為我比較帥唄!”陳誠一邊製作酒一邊調侃著。
“請!”一杯雞尾酒擺在了小夜的麵前。
小夜並不飲用隻是看了看,說:“你還是去做送酒的吧,我點的又不是咖啡加葡萄汁。”
“行啦,湊合喝吧。長話短說,盡快撤離吧!上次你提供的資料裏的人都抓到了,感覺你離暴露也差不多了。”
“再等等的,隻有代號為釘子的人才知道老板是誰。我現在正在努力找出他的線索,還需要些時間。”
“你瘋啦,弄不好你會沒命的!”陳誠差點失態叫了出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的是什麼。如果怕死的話最開始我就不會接手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這是這次的情報。”小夜轉身混進了舞池,陳誠握緊了手中的優盤。
半夜裏睡熟中的肖強被手機的鈴聲震醒了。
“喂。”
“喂,老板,怪獸今天也被抓捕了。懷疑組織內有奸。。。。。。站住別跑!嘟嘟。。。。。。”半截話沒有說完,聽得出裏間的那句別跑是出自警察的口中。
“都是飯桶!”肖強甩掉了手機,近期內組織裏的人接二連三地被捕,一定得徹查清楚。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小夜再次出現在了joy酒吧裏,看了眼手中的打火機,一個小蟲子的雕花出現在火機的底部。這是份他剛剛截獲的有關釘子竊取過的情報資料,通過這些內容可以很快地排查出到底誰是潛伏在部隊裏的間諜。
“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坐著這嗎?”化妝成中年婦女的陳誠收攏了下肩上的披肩坐在了小夜的身旁,好在酒吧裏的燈光比較暗淡不能太看清楚陳誠臉上的妝影。
“這是有關釘子的資料。”小夜仍給了陳誠一個打火機。
“給我火機幹什麼?東西在哪了?”陳誠擺弄著手裏的火機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你隻管把它帶回去就好了,腦子一點不開竅的。有一點我實在是想不通,上麵為什麼會派你來。話說回來了幸好不是扮成的鴨子來。”
“哈哈,你少說風涼話吧!來的時候為了摔倒尾巴沒少費心思。”陳誠假意貼近了小夜對著他耳朵說:“我懷疑咱們內部有內奸,自己多加注意好了。盡快撤離賊窩吧,我可等著和你一起喝慶功宴呢!”陳誠隨即裝作女性特有的嬌羞,目含不舍的柔情望著小夜離開了座位。
“嗝~”一股酸水從胃裏反了出來,還好陳誠有自知之明沒有等到小夜嘔吐的唾液。看了眼朝女衛生間走去的陳誠,起身打算從後門走去。
“啊!”一個女人驚恐地衝出了衛生間,嘴裏不斷地尖叫著。一種強烈的不安之感湧上心頭,小夜撞進了衛生間裏看到的是被捅了數刀的陳誠倒在地上一灘血液中。
“陳誠!”小夜托起陳誠的上半身,檢查著他身上的傷勢。血,分不清是不是傷損到了重要的器官,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陳誠的情況很危險,得馬上搶救。
“火,火機,在兜裏。。。。。。快走,出賣,有內奸。。。。。。”小夜從陳誠的兜裏翻出了沾染血液的火機,忽聽到外麵有來人的響動不得不放下了陳誠逃出了酒吧。
“我市昨晚joy酒吧內一女裝男子被刺身亡,凶手正在逃亡,警方現將疑似疑犯照片上傳,望有知情人士提供線索幫助破案。。。。。。”第二天夜晚小夜頭戴鴨舌帽站在商場外櫃的電視窗前看著新聞報道上貼出的自己是凶犯的照片,不解地自言自語著:“為什麼會這樣?”。
“老板,新聞看到了嗎?”
“很好,不愧是釘子。該實行下一步的計劃了吧,我親愛的兒子!”肖強壞笑地看著手裏的三人合影。。
一個女人輕輕地放下了大廳裏電話分機的聽筒,這人就是楚靜之,十年前裝作失去了記憶一直以肖強女人的身份留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