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湊合喝吧。長話短說,盡快撤離吧!上次你提供的資料裏的人都抓到了,感覺你離暴露也差不多了。”
“再等等的,隻有代號為釘子的人才知道老板是誰。我現在正在努力找出他的線索,還需要些時間。”
“你瘋啦,弄不好你會沒命的!”聽到這裏我氣氛的差點叫了起來,多麼危險的工作啊!你幹不還得是我陪著嗎?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的是什麼。如果怕死的話最開始我就不會接手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這是這次的情報。”他轉身就混進了舞池,留下了個優盤要我轉交上麵。
一個星期後我再次與吳名在酒吧接頭,為了躲避後麵人的跟蹤轉進家女衣店時換了身女裝出來。
“有一點我實在是想不通,上麵為什麼會派你來。話說回來了幸好不是扮成的鴨子來。”聽著吳名的嘲弄,確實有些後悔沒有扮成鴨子來了。哪個鬼點子有他多的,帶新兵時還常常被整到的我腦子是無法比得過他的。
“盡快撤離賊窩吧,我可等著和你一起喝慶功宴呢!”我隨即裝作女性特有的嬌羞,目含不舍的柔情望著他離開了座位,我堅信這一舉動足夠他嘔吐上一會的了。
“啊!”剛剛走進女衛間的我還沒來得及拉開內側的門就被突來的人捅上了一刀,引蛇出洞可沒說要玩真格的生死遊戲啊!我沒有看清捅傷我的人是誰,血液迅速的流出體力支持不住的我倒在了地上。
“啊!”女人的尖叫在哪裏都是最大聲的,我隻聽見後方不斷的尖叫聲。
“陳誠!”等了一小會終於聽見了吳名的聲音,我好想和他說導演沒要我這麼出演的,可看著他緊張的神情還是打消了此種顧慮。
“火,火機,在兜裏。。。。。。快走,出賣,有內奸。。。。。。”好吧,你做了這麼多總該我說出這句台詞來了吧?吳名按照劇本的要求從我的兜裏翻出了被血汙的打火機,待等聽到外麵有來人的響動才放下了我跑出了酒吧。天啊,被刺了一刀後沒有死成的我可以殺青了,我隻希望他可以早日完成任務共續一杯酒。
我在醫院裏養著腹部的刀傷,幾天後的上腰纏了幾圈繃帶的吳名睡在我旁邊的床鋪上。
“你怎麼也來了?”我磕著蘋果問著他。
“被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給踢進來的。”我看他那憤恨的樣子更像是在說“是被驢給踢的呢”。他隻待了兩天,第三天因著案情的需要他帶著傷離開了醫院。沒有想到這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也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傷好後我回到了部隊當起了排長,托這個職務的福氣又可以混在部隊裏幾年了吧,順便再把賣鋪美美搞到手。
我想,終有一天會再見到他的,我的戰友——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