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黑一片的虛空,無數條宛如巨龍般的鐵鏈存再於這虛空,鐵鏈之上鏽跡斑斑仿若存再了萬古歲月,但卻是堅不可摧仍然不見斷裂。這鐵鏈之長仿若連接虛空兩端,竟一眼望不到盡頭。
同樣在這虛空之中無書條鐵鏈蜿蜒交錯在某處連成一個點,這個點上存在著一個人,全身上下被這無數鐵鏈纏繞捆綁,這鐵鏈似具備某種神通將這人的一切全部封印,他的修為,肉體,靈魂,神識,乃至眼耳口鼻等感官。
此人赤身裸體,一頭紫色長發飄飄卻不見這虛空之中有風。容貌甚是平凡卻透著一股妖異的氣質。嘴角一抹褐色的血跡似早已不知幹枯千百年。其胸口心髒部位存在著一個漆黑的大洞,仿佛被人從前到後直接穿透。赤裸的上半身傷痕累累最長的一道傷疤從其右耳一直延伸到腹部,似被人一劍斬下。
在其身前無數殘破的法寶武器,其中一柄斷掉一半的藍色長劍之上散發出滔天的威壓令人望而心驚。無數殘破法寶中唯一完整的便是一個青色的酒葫蘆,其上一道一筆嗬成的符文若隱若現從葫蘆嘴一直到底部貫穿整個葫蘆。此外無數大大小小威力不等功能不一的法寶散落方圓千丈均為破碎。不難看出此地曾經曆過一場大戰,某位大能將這人殺死卻仍舊不放心一般以這鐵鏈將其封印,千百年乃至無數歲月。
不知又過去了多久,一位身著白袍麵容俊郎之人從虛空的遠處緩緩走來,此人一頭白發飄飄卻是青年模樣,一股出塵的氣息自然散發出來。其腳步看似緩慢卻是幾萬丈的距離瞬息走過,隻是幾步走過便已來到這鐵鏈捆綁之人身前。
“天帝,你這又是何苦呢,早知如此,乖乖接受你的宿命便是了,又何必遭受此罪呢?”那白衣之人緩緩開口似在與活人說話一般。
“嗬,我的命運還輪不到那些自稱天地掌控者的人來做主,我不接受任何人為我安排的道路,我命由我不由天!”那鐵鏈捆綁之人掙紮著睜開雙眼似這鐵鏈的封印使他動下眼皮都十分艱難。
“哦?那你還自詡掌控一切的天帝?不如我們來進行一場遊戲如何,我將你送入輪回再次轉世一切重新開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還能走到如今的地步我便再給你一次挑戰我的資格。若你達不到,就此魂飛魄散身死道消如何?”白衣之人淡淡開口,其嘴角掛著一抹嘲諷。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必將我囚禁在此處,這麼做不就是害怕我再次殺入天外麼?”紫發男子淡漠開口似毫不在意白衣青年所說。
“那我便再次將你送入輪回好了,我賭你不出百年就此隕落。”白衣之人右手抬起向著那紫發之人隔空輕輕一抓,一縷靈魂自那紫發之人天靈處緩緩飛出被那白衣青年握住左手食指抬起在那靈魂上寫下幾個晦澀的符文,右手又將這靈魂不知往天地哪個方向輕輕一送這靈魂便就此消散在虛空。
“我已在你靈魂上寫下哀咒,封住你的一切機緣運氣與天資,從此你隻是一個資質普通的修仙之人罷了,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讓你殺入天外。肉身靈魂不死不滅即便是再將你在這天鏈上封印萬年你也會慢慢掙脫,唯有此計在你修為不到某一層次才能就此抹去你的靈魂,讓你魂飛魄散。我玄帝才是這片星空唯一的主宰,而你隻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這自稱玄帝之人淡淡開口轉身看了一眼那紫發青年殘破不堪的肉身,確定並無大礙後並未收起這鐵鏈仍舊捆著這天帝的肉身,淡笑一聲轉身緩步離開。
卻在這玄帝轉身之時那把藍色長劍與那酒葫蘆卻是一同飛起向著那天帝靈魂的方向疾馳而去,似與那天帝共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