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家都離開了,林仙兒也是一臉的疲憊的神態,慕容澈一天天沒心沒肺的,但還好有個敏感的心,於是小心的道:“額……要不先休息、休息吧。”
林仙兒揉揉眉心,睜開眼睛,已經一掃了疲憊之態,調笑著說:“怎麼?要侍寢?”
慕容澈堅決的瞪了他一眼……
林仙兒卻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一點點靠近,一點點的靠近,慕容澈則是臉一點點,一點點的變紅,直到林仙兒的臉已經挨近慕容澈的臉時,林仙兒竟然鼻子動了動……
慕容澈臉色立刻報表,大叫道:“你個**!”竟然敢聞我,當我是吃的?!
林仙兒則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半開玩笑的道:“怎麼聞著你有一種香味?是不是偷吃什麼東西了?”
慕容澈氣氣的說:“我偷吃什麼?這裏的東西還不是隨便我吃?”
林仙兒則道:“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感覺你這味道很特別,好像是……”原本想說像是桃子的味道,但是有覺得不合理,就沒說,而且不知怎麼了,怎麼感覺對方就想是一個行走的桃子一樣,讓人忍不住食欲大振……
慕容澈看著林仙兒冒著綠光的眼睛,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就道:“我們去看看《盛世牡丹》吧。”說著灰溜溜的逃走了。想著林仙兒的話,想到自己每晚都吃桃子,在加上每晚的修煉,身體的雜質排出去了很多,身體充盈著舒適的感覺,而且桃桃每晚給自己的桃子靈氣很盛,估計是自己沒吸收幹淨的靈氣就一直在周身吧。
倆人一前一後進入屋內,隻見《盛世牡丹》畫的內容,隱隱約約已經變了內容,好像畫的是個人,但又看不真切那人的樣子,慕容澈小心的將畫拿出來,鋪展在桌子上,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顯現了出來,竟然是!慕容澈不可思議的拿來鏡子照自己看,林仙兒的眼也神從在慕容澈的臉和畫布之間來回轉,眼睛裏寫滿不可思議,慕容澈更是睜大了眼睛道:“怎麼這麼像?”
隻見畫布上是一位婦人,衣著的華貴程度與玉妃、太後他們相比隻能算是中等,妝容很淡,發飾很簡單,但就是這樣的裝扮,卻仍讓人看出她的尊貴,她那慈祥的笑容,配上那精致的容顏,簡直是傾國傾城,這時候覺得仿佛林仙兒原來可恨的嘴臉都好看了不少,慕容澈想,也許這就是天下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美吧,素麵朝天,仍有一種俯瞰天下的感覺,讓慕容澈立刻想到了一個詞:母儀天下,就是讓誰看到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真的好想認識她……
慕容澈在這邊陶醉著呢,就聽林仙兒道:“慕容汀告訴你這幅畫的時候,還有說別的嗎?”
慕容澈抬頭就見林仙兒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就道:“沒有啊,什麼都沒說。”
林仙兒隻好道:“好吧,那我們先休息吧,以後再從長計議。”
晚上慕容澈又在空間修煉中度過。
第二天早上上早朝時,就聽皇上問起丞相女兒回家省親的事,丞相一臉的眉開眼笑道:“多謝皇上關心,小女多虧太子的照料,麵色紅潤,能嫁給太子是她的福氣。”
慕容澈一聽,頓時臉一紅,心裏念了一聲:對不住了。
且說今天,蒼穹算是老實了些,隻是奏了些南方水患的事,戲份倒是讓丞相搶了去,今天估計丞相見完自己的“女兒”,也是“麵色紅潤”,竟然參了夜王爺一本,其中列了種種夜王爺如何包庇清雅公子犯罪的事,認為夜王爺應該連坐,又分析來分析去,安了夜王爺謀反的罪。這奏本一上可不得了,朝堂上眾臣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原本一向表現的很信任弟弟的皇上也是緊皺眉頭,遲遲不語,慕容澈心知不好,這皇上最忌諱兄弟有謀反的意圖,手足相殘自古就是皇族的標誌性戲碼,這……我的夜王爺可能要出事了,但是慕容澈雖然有時腦子不經事,但是遇到關鍵事還是很理智的,她知道現在絕對不能求情,因為這件事太敏感,如果連太子都替皇叔求情,那麼皇上很可能一氣之下盼更重的罪,自己也免不了受牽連,其實受牽連也沒什麼,估計也不會太重,但是這就讓自己在想救夜王爺就難了,於是慕容澈乖乖閉嘴,氣的拿眼掃了丞相一眼,看著他那副嘴臉,氣的直咬牙。
皇上身邊的公公用他尖細的聲音喊了聲肅靜,朝堂上便立刻肅靜了下來,慕容澈也正了正身子,接著皇上頗具威嚴的說:“皇弟有什麼要說的麼?”